不知道什么原因,明明已经换好干净衣裳的杜向荣竟然又被水给弄湿,福伯将他带到了东厢房门口,指着刘归凡的这间屋子说道:“里头有一些老爷的旧衣裳,要是杜公子不介意的话,奴才扶您去找找,看看有没有合身的。”
原来沈沐打的是这个主意,将杜向荣引到刘归凡的房中,好再次毁了她的名节。刘归凡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心想沈沐怎么就不能来些新招数,一直在毁她名节这条大路上乐此不疲。
楚玄冲着刘归凡微微一挑眉,本想说出自己刚才看到的,岂知刘归凡一双眼睛瞪得老大,恨不得将自己给吃了一般,这才明白她这是在生气自己看了她的身子,连忙解释:“跟你开玩笑呢,我是在沈夫人推门的时候混进你房中的,什么都没看见。”
“真的?”一双眼中滴溜溜的带着疑惑,甚是可爱,楚玄忍不住又朝她靠近了一些:
“我可是救了你两次,要不是我将那姜茶给换了,现在躺在地上的人就是你了。”
吱——
房门被推开,杜向荣果真是被福伯给搀扶着走进来的,他脚下虚浮、双眼无神,很明显已经是半昏迷的状况。
因为只是临时来这里换衣裳,厢房的窗子都是未曾打开,虽然是白天,厢房内也昏暗无比。福伯将杜向荣给拖到一旁的床上,见着上头竟然空无一人,嘴中还嘟囔着,“人呢?”
再一回头,就看到昏迷在地上的沈夫人,而本应该在东厢房的刘归凡却不见踪影,赶忙冲上去,尖叫道:“夫人,沈夫人你怎么了?”
福伯伸手想去掐沈沐的人中,地上一个黑影却缓缓向他靠近,毕竟是在做坏事,心中有鬼,慌乱的退缩到一边,转身一看,正是一直都躲在房梁上的刘归凡和楚玄。
“福伯,你在干什么呢?”因为背光,嘴角微微勾起的刘归凡看起来像是从地狱来的修罗一般,阴森恐怖,“好端端的将杜向荣公子拉到我房里来做什么?”
“小的……”福伯就是守院子的下人,还常年呆在郊外,只听说过一些知县和刘归凡之间的传闻,可到底还是不清楚,着急的语无伦次,“小的也不知道,是、是夫人叫小的将杜公子给抬到这里来的。”
刘归凡淡定的靠在椅子上坐下,接着问:“她要你将杜公子抬到这里来干什么?”
“夫人,夫人说、说要小的将杜公子扶到您的床上……”福伯知道自己做的是对不起刘归凡的事情,害怕将实情说出来她会要了自己的小命,说话都结结巴巴的,猛地就跪下磕头,“小的错了,小姐您饶过小的吧,小的再也不敢了……”
“我知道了,你走吧。”刘归凡冷眼看着昏迷在地上的沈沐,心中想出了一个好法子,顺便敲打了一番福伯,“你要是想保命,就把今天看到的东西,烂在肚子里。”
“小的明白,小的明白……”
福伯连滚带爬的出了东厢房,而刘归凡则是亲自动手将沈沐给拖到了床上,顺手撕开了她的衣服,露出里面娇艳欲滴的肚兜,“叔母,我早就告诉过你聪明反被聪明误,让你离我远点,可你偏偏就是不听,这可就怨不得我了。”
以彼之道,还之彼身。她倒要藏好了,看看待会是谁来将这一出好戏给唱下去!
楚玄一直都陪在她的身边,甚至还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找了一壶酒倒了些许在沈沐和杜向荣的身上,弄成一副酒后乱性的模样,紧接着,在外头选了一个绝佳的光景地,就等着戏子们上台了。
杜书萱是在刘歆的房间里换的衣裳,自然知道她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今日的游园会发生这么多的事情,杜书萱还被人当众推落水威胁,丢尽了颜面,她变成这般,全部都是因为刘归凡。
现如今知道这个能让刘归凡名节尽失的法子,更是主动提出要帮刘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