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才刚刚与沈姑娘发生争执,紧接着就头疼不止,甚至昏迷过去......实在无法不令他想到是因为那些争执,才会造成......易公公愣了一下,表情缓和了许多,“哦,那倒没有,老奴方才只是想到,陛下这几日操劳过度,也不知是不是因为这样,才会引起头痛的。”
“这是自然。”太医说,“陛下操劳过度已经对身体造成了很大的影响,如果不能改善,这对陛下将会是一个很严重的威胁,就算用上最好的药,也未必能够让陛下的身体恢复当初......除非......”
“除非什么?”易公公连忙问说。
“臣只是有个想法,不过这件事似乎已成禁忌,臣确实不好开口。”太医为难。
“太医,这里又没有别人,你想到了什么不妨与老奴直说,你我都是为陛下做事的人,只有陛下安康无事,你我才有活路啊。”易公公加以诱导。
“是,确实如此。其实这要是跟您说了,也没什么。臣方才只是突然想到一个预言,是关于沈家嫡女的......起初江城的人都说,沈家的嫡女是天命的王后,她帮着谁,谁便能得到天下。之前沈家嫡女与陛下在一起的时候,陛下还平安无事,甚至得到了虞家的帮衬......可是现在,这沈家嫡女刚刚出事,下落不明,陛下就如此......”
易公公渐渐明白了他的意思,顿时有所领悟。“你是说......”
“虽然只是传言,但有时候这传言也不得不信,毕竟古往今来像这样的事情也太多了。”太医把自己想说的都说了出来,也就松了口气,“不过要是论及医术,自然也是沈家嫡女更胜一筹,吾辈之医术与她难以相提并论,陛下的病,臣实在是瞧不出什么,要是沈家嫡女还在就好了......易公公,那臣先去为陛下抓药了。”
“有劳太医。”易公公送了太医离开,回到殿里,怎么琢磨都觉得不太对劲。
......
“果然是你。”刘元澈赴约,到了约定之处所见到的人,却正好是昨夜虞家的筵席上见过的人,他轻轻笑着,走到了亭中。“听说仇宁王在漠城有一处客店,却不想在绰阳城里,还有这样一处别苑。”
“靖王爷,”仇宁王转过身来,紧盯眼前的人,“看样子你对孤的身份早有猜测,既然如此,接到了孤的书信竟还敢独自前来......靖王爷的胆识着实令人佩服。”
“仇宁王说笑了,这里可是绰阳城,本王需要担心什么?本王在这儿出了事,怕是有人要闹翻整个绰阳城了。”说到这有人,刘元澈嘴角含笑,只要想到她闹翻整个绰阳城的样子,其实出点事也没什么大碍,只是担心这大策扛不住。
听到刘元澈用如此亲昵暧昧的语气,仇宁王的表情有着微微的变化,“是啊,靖王爷料事如神,更何况身边还有沈家嫡女相助,实在令孤羡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