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右挠挠头:“我也忘了,反正你欠我钱。”
“…;…;你现在缺钱吗?”我哭笑不得,“别闹了,你下去,把价格改成一万。”
苏右下车,把五千改成一万,回到车里继续等。换来的依旧是冷漠和不屑的眼神。
正要换个地方再碰碰运气,突然,一个身材高挑,模样姣好(就是有点妖艳)的美女,踩着高跟凉鞋,款款向这边走来,她走到路虎前,抿嘴笑着看完“广告”,又看向车里。摆了摆手。
我一看来卖家了,赶紧开门下车,笑脸相迎了过去:“你好,美女,卖吗?”
美女居然给了我一嘴巴,当然,被我躲开了。
“你打我干什么?”我不解地问。
美女没打着我,面子上过不去,又抡起一巴掌,将小白板扇飞,怒道:“哪儿来的你?黑我们卫校干嘛?”
“没黑你们啊…;…;”我无辜地说。
“呵呵,来我们卫校找处钕,还说没黑我们?”美女撇嘴,一脸厌恶,“赶紧滚!”
“不是…;…;这位小姐姐,您息怒,息怒,”我陪笑,略施一计,拱手,文绉绉地说,“是这样的,我家乃中医世家,现在家人生病,急需那个的血作为药引,故此,才来贵校门口,借一方宝地,重金求购。”
“中医世家?”美女打量打量我,“那你看看,我有没有病?”
“您气色还行,看不出什么大毛病来,想看得更仔细的话,得诊脉。”我装模作样道。
“哟哟,还会诊脉,”美女依旧不屑。真把玉臂伸了出来,“那你诊一诊吧,如果看不出来什么病,赶紧滚蛋!”
“您要是没病,我怎么能看出来有病呢?”我笑问。
“我有!”美女挑衅似得仰起脸看我。
“好吧。”我无奈,只得捏住她的纤细手腕,仔细一诊,还真有病,而且。病的不轻。
“怎么,愁眉苦脸的,看不出来了吧?”美女轻笑。
“你这病…;…;红颜命薄啊。”我摇头叹息。
美女脸色微变:“你到底看出什么来了?”
“你是不是知道自己的病情?”我反问。
美女迟疑片刻,点头,表情不似之前那么嚣张,我并不是诊脉,而是把一缕真气,送至她体内,快速走一圈。真气遇到阻滞之处,便是她的病灶所在——行气至她胸前时,真气遇到了被黏住的感觉——那是癌细胞群在作乱。
我指了指她的大胸,轻声说:“乳腺癌。”
美女眼皮抖了抖,颓然:“果然是中医大手,我错怪你了。”
“没事,不知者不怪。”我摆手笑笑。
“大夫,您看我这病,还有得治吗?我已经放弃治疗了。”美女忧伤地说。
“你的癌细胞尚未扩散。为什么就放弃治疗了呢?”我不解地问,癌症之所以可怕,就是因为它的扩散性,当它钻入体内多个系统,甚至脑部、心肺等要害,才会彻底无法治疗。
“医生说要切掉…;…;我不肯。”美女抿嘴,低下了头。
“呵呵,要胸,不要命?”我摇头苦笑,“人太多,上车谈吧。”
美女点头,进了路虎的后座,我捡起那块小白板,也回到车里。
我能看出病,并且帮人治疗一般的创伤,甚至伤口病毒感染,也可以强力杀毒治疗,但像癌症、艾滋这种疑难杂症。我可搞不定,只能劝说美女在癌细胞未扩散之前,切除病灶。
但美女是有苦衷的,她家里条件不好,父亲是残障人士,母亲常年生病,没有劳动能力,下面有个弟弟,正在读高三,全家只能靠美女一个人不断做兼职、打零工来支撑。
众所周知,卫校风气不是太好,尤其是有几分姿色的,更别说像她这种顶级的,可这位美女却出于泥而不染,没有利用自己的身体资本来赚钱,但,通过正常渠道赚来的钱,杯水车薪。
上周,美女在酒吧打工,遇到一个儒雅帅哥,跟其他男人不同的是,这个帅哥非常有节制,两人在酒吧呆了一晚上,连手都没碰美女一下,两人一见钟情,坠入爱河,没想到深聊后。美女发现帅哥有家室,孩子都三岁了,美女便提分手。
帅哥不同意,他很有钱,提出要胞养美女,破处,给5万落红费,以后每个月再给美女2万块生活费,保持这种地下情关系,美女是真心喜欢帅哥的,说会考虑,但心里已经有了倾向性的答案。
而就在这时,美女查出了乳腺癌,但她不敢跟帅哥讲,怕人家不要她,即便帅哥好心,帮女孩治病,切除之后,估计帅哥也不会对她感兴趣了,因为帅哥最喜欢的,就是她那对傲视天下的大胸,这个已经摸过了。
“所以,你想多拖一段时间,多赚几个月钱来养家?”苏右问,一个月2万的收入,对一个家庭来说,已经不少了。
美女点头。眼中含泪:“大夫说,只要我保持心情舒畅,活一年不成问题,三十万,足够治好我妈的病,并供我弟弟念完大学了。”
我和苏右对视,她眼睛也有点湿。
“姐夫,帮她一把吧。”苏右求我。
“能…;…;治吗?”美女满怀期待地看着我。
“你是学护理的,应该比我更清楚,”我苦笑,“你这种情况,不切除,就不能治。”
美女失望地点点头:“我知道了,多谢大夫,多谢这位姐姐,我走了。”
说着,美女拉开路虎门把手,就要下车。
“唉。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啊。”我念了一句,美女疑惑回头。
“你把脖子凑过来。”我说。
美女半转身,将脖子对准我:“大夫,您不是说没法…;…;”
美女闷哼一声,倒在路虎座椅上,被我打晕了。
“姐夫,你要干嘛?”苏右见我在脱美女的衣服,疑惑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