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雨沉默了下，又问：“这样，老大觉得好吗？”
顾寒笙反问：“不好吗？”
“真要说，我不知道。”黑雨摇头道：“以前我觉得老大的避让不好，这么久过去了，我又觉得危机四伏下，远离是最好的选择。可是现在老大的决定，让我再一次茫然了。”
顾寒笙的手在叠着双腿的膝盖上，敲打了两下，最后他说：“总不会一直不好下去。”
他说完就起身上楼了，留下黑雨一个人在一楼。
黑雨握着手，其实他并不很聪明，最初也是因为不够聪明差点丧命，是老大救了他。从老大最初出来创业他就跟在老大的身边。
要说她的身份，陈司虽然笑话他是保姆，但是他自己清楚他在老大的身边是干什么的。
副官——这就是他给自己的定位。
即便老大从军区学院里毕业却未曾从政，但是他认为自己永远都是这个人非副官。
所以比起陈司他更了解老大和老大的事。
此时，他感觉到了风雨欲来，却又同时感觉到了繁花似锦。
很可笑吧，这两种感觉差异那么大，但却那么清晰。
而将要造就一切的那个人，叫做苏蔓。
抬起头看楼上，黑雨深深的呼了口气。
不管了，他这不聪明的脑袋，是想不透老大思量着的事的，他能做的事情只有义无反顾的继续呆在这个人的身边，做他的左膀右臂。
这么一想黑雨不再那么沉闷，他起身倒是打算起了给苏蔓布置房间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