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皮琵夏!皮琵夏!”
那大夫正是小神医皮琵夏,此刻正挥舞着拳头,纠正着白长生的发音。
很不满,更郁闷,他是怎么来的,不是在北京吗?
“你不是在北京吗?”
白长生很诧异,那皮琵夏更诧异:
前几天晚上心情不快,掐指一算而立之年的生辰也快到了。
到了那一天就是自己诅咒加身的日子,死到临头怎么也睡不好了,诚惶诚恐,一个人就这么溜达到了东直门。
正好是晚上,正好看见有个小摊贩出摊卖酒,想起种种难过,只想来个一醉解千愁。
往那一坐,叫了一壶烧酒,自酌自饮起来。
喝着喝着就醉了,等他再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乘轿子里面!
很纳闷,皮琵夏把轿帘挑开,一瞧外面,嚯!
吕梁人民欢迎您!
这情况当初白长生和吴老三都经历过,任谁也冷静不下来,皮琵夏也一样,顿时就慌了,从轿子里跳出来。
左右去看,这可不是做梦,自己真的来了山西!
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不远处又有一乘轿子,一伙官兵簇拥着那轿子急行渐近。
三两步跑过去,问这是怎么回事,又说了自己的遭遇,这伙官兵正是老猫搬来的救兵。
吕梁府尹一听,鼻子都歪了,心说这熊孩子撒谎也没个谱,一夜到了山西,怎么不上天呢?
皮琵夏看到轿子里坐着那只猫更加纳闷了,这都哪跟哪呀,吕梁府尹没功夫搭理他,让他一边玩去。
皮琵夏不甘心一直跟在官兵后面,心说官府的人好歹靠谱些,又说自己是大夫。
府尹一听,心说一会要是有人受伤没准用得上,就带他一起来了。
结果就碰到白长生了。
白长生听完,眉头凝成一团肉疙瘩,这事情越来越蹊跷了,看来是有人故意让他们见面的。
难道是提前猜出了吴老三濒死,就可以安排了这么一出好戏?
这等手笔,除了娄冥还能有谁?
不过也不应该啊,他们两伙人是死对头,怎能安排人来救命?
“算了,你先快给吴老三救命,我去帮忙。”
白长生扔下一句话就调头回来了,此时再看那鬼和尚,早都和灰瞎子大战了起来。
灰瞎子面色铁青,一扫看周围就知道情况有多危急了,本来携着护教仙禽而来稳操胜券,但没想到会有这么多意外。
先是那小子不知道用什么手段让仙禽失去了掌控,现在又冒出这么多官兵,手下也一个个被擒住了。
死的死伤的伤,自己这更不好过。
眼前这个和尚背着一丈长的兵器都没取下来使唤,就已经让自己疲于应付了,这人的功夫如此了得怎么从没听过?
一招一式间足可见睥睨万物的气势,神态却刻意隐藏了那种癫狂,他到底是谁?
“噗!”
灰瞎子到底还是小瞧了这个吃素的和尚,被鬼和尚一掌推搡到了地上。
口吐血沫,灰瞎子没了半点猖狂,自那紫金精弓的两端取下了两把小匕首!
那弓弦成了链接匕首的绳索,看来这张弓还有其他用途,灰瞎子吃痛爬起来,一把甩出了匕首,封锁咽喉!
紧跟着趁间隙的功夫从口中又射出一把小短剑!
正是之前白长生遭遇过的情景,只不过更加危机。
可这是鬼和尚不问呀!
哪里像白长生那般不小心,早都瞧出了端倪,鬼和尚两手一送,念珠抱怀成了护身之器,左右一拧挥舞起来!
三把利刃刺入怀中被念珠这么一扭,咔嚓几声成了一堆废铁!
鬼和尚一点没客气,兜怀那么一送,几团废铁夹杂着煞气卷动着风声,回击在了灰瞎子胸口!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