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语惜走的那一天,所有人都去送别。
她哭的像个泪人儿,可是嘴里始终念着“我很好,我只是舍不得你们”这样的话。
在马车里坐了好长一段路,她还是没有停下这样的哽咽。
夏侯渊起初还忍着她没有吭声,可是后来听的烦躁,“够了没有,要不要我送你回去?”
上官语惜瞪了他一眼,“你要是这么好心送我回去,现在我还会坐在这里吗?”
男人哂笑声,“送你回去是一回事,你回去以后我要做什么是另一回事。”
“……”
看看,恶劣至极,还假装很善解人意为她着想的样子。
她以前怎么会觉得他沉稳不爱说话,性格又好?
真是瞎了她的狗眼!
上官语惜冷哼一声,“反正我也不是没在南诏待过,不就是终生监禁吗?有什么了不起。”
终生监禁?
男人薄唇逸出嘲讽而冷漠的弧度,他长臂一捞,蓦然将她扯入自己的怀中。
他眯起眼睛掐着她的下巴,黑眸中湛湛危险的寒芒,“你怕是不知道什么叫监禁,以为你那样吃好喝好还能随时出去晃两圈的也算?”
上官语惜噎了噎。
忽然冷笑:“跟你在一起就是画地为牢,吃什么都食之无味,去哪里都一样无趣!”
“上官语惜!”
“怎么,弄死我啊?”
“……”
夏侯渊看着她脸上桀骜不驯的张扬,眸深如海,仿佛又回到回到几年前那般模样,那时候的她也是这般桀骜张扬,只是当时的她却是张扬告诉所有人,她喜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