梳洗好,燕屼赤身出浴池,京城这大半年忙碌不已,他精瘦不少,腹部紧绷,宽肩窄腰,身材高大又修长。他扯过架上的中衣穿上,这是婳婳给他做的,正好合身,针脚不算密实,他却觉得很好,一头湿发用布巾绞干再以金冠玉簪束好,他才穿上鞋履推开净房的门,直直看去。
透着珠帘见婳婳坐在玫瑰椅上,脚上是一双月牙色缎面绣百蝶的软底绣鞋,她正以脚尖画着地面,听见声响也正好抬头看去,两人目光碰上,她似乎微微一怔,她大概有些害羞,想低头,强忍着又抬头看他,两人的目光纠缠在一起。
燕屼大步朝着她走去,人到她跟前时,她还仰头望他。燕屼半俯身,忽地伸手轻掐着她腰身把人抱起,她瞬间离开椅子,吓了一跳,下意识的伸手环住他的颈脖。
两人瞬间对调过来,燕屼搂着她在玫瑰椅上坐下,分开她的腿,她几乎是跨坐在他的腿上,两人变得亲密无间起来。燕屼低头含住她的唇,一遍遍舔着她的唇,和在京城时做梦梦见她时,是一样的味道,软软的,甜甜的。
姜婳绷紧着身子任由他亲吻着,她脊背绷的紧紧的,燕屼一遍遍的抚着她的背,亲吻她的唇,她呼吸不太顺畅,身上开始发软,身子也没那么紧绷,反倒觉得全身发麻。他还在吃她的舌,缠的紧紧的,又重又深,姜婳都忍不住呜了一声,听见耳里却软软娇娇,她被他吃的脚趾都忍不住蜷缩起来。
这会儿哪儿还有什么紧绷与紧张,全都被他这深重的吻给亲没了。
姜婳身上酥软,可是舌头很疼,屁,股上还一根硬物顶着她,她有些难受,搁在他胸膛上的双手使劲的推他,他的胸膛也硬,推不动,反倒被他用大掌抓住一双纤纤玉手,反剪到她的背后,胸脯就一下子撞上他的胸膛,柔软与坚硬,紧紧贴合。
好在他也清醒些,渐渐放柔这个吻,边亲吻着她的唇边问她,“可想为夫?”
姜婳被他亲的双颊微酡,想了想才道出一个想字。
“当真?”他转攻她的耳垂,含住吸吮。
姜婳推他,急忙道:“当真,当真,你快别亲了,还没去看过爹娘和姨母。”
正好外头也想起敲门声,跟着是珍珠的声音:“姑娘,姑爷,冬瓜老鸭汤炖好了,厨房的小菜也都做好了,可要奴婢端进来。”
燕屼无奈,只得先把人放开,姜婳得空,立刻从他身上跳起来转身几步走到对面的椅子上坐下,正打算让丫鬟进来,却见他起身朝着净房走去:“先让丫鬟把汤端进来,我去净房整理下。”
这个整理不言而喻,姜婳就想到当初他离家时头几夜,他逼着自己握着那处……
姜婳脸色就变了,见他走到净房里才出声道:“进来吧。”
丫鬟们鱼贯而入在外间摆上吃食,一罐子冬瓜老鸭汤,几碟清炒小菜,还有一大碟的鸡蛋卷饼,都是厨房现做的。摆好吃食,丫鬟们退下,姜婳过去食案旁坐下,先帮着他添了碗汤出来搁好。
等着好一会儿才见燕屼从净房出来,神清气爽的模样,姜婳闷声道:“夫君,先吃着东西垫垫胃吧。”
燕屼赶一天路,岂会不饿,点头坐下,拾筷夹起一块鸡蛋饼吃起来。
姜婳望着他吃,小口喝着老鸭汤,等他把食案上的食物吃完,见她还剩半碗老鸭汤,燕屼问:“还吃吗?”姜婳的确吃不下,摇摇头,他就伸手端过她面前剩下的半碗汤吃干净。
作者有话要说: 短小君,有点卡洞房,容我酝酿下。
明天见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