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宁虽然是一个杀马特非主流,但绝对是一个认真负责的将领。孙仲派人来唤甘宁的时候,甘宁正在城头上巡视查岗。当甘宁得知孙仲要召唤自己,现在又是夤夜时分,那定有要事,于是急忙策马赶到府衙。
甘宁一到府衙,孙仲迎上去问道:“兴霸,军马操练得怎么样了?”
“头领放心,前卫军与中卫军随时可以出战,只有后卫军,因为要协助编练民户,操练较少,难当硬战。”
孙仲微微颔首道:“兴霸,我准备出兵虎牢关,你觉得如何?”
“什么?!”甘宁听了孙仲的话惊讶的问道:“头领,我军虽然现在虽然号称有十万之众,可是真正能战之兵最多不过一万余人,其他人全是家眷百姓,凭如此兵力,如何能攻得破虎牢关?”
孙仲笑着拍了拍甘宁的肩膀道:“兴霸,我是谁出兵虎牢关,可是没说过要攻克虎牢关啊。”
甘宁被孙仲的话说得一头雾水,出兵却又不攻克,这是何意呢?孙仲也知道甘宁一定会被自己的话说的不明所以,于是孙仲将今天巡逻的兵士拿住龚钰的事说了一回,然后道:“据我判断,秦颉这厮一定在朝廷里狠狠的咬了一口朱儁。”
“何以见得?”甘宁觉得孙仲有时高兴得过头了。
孙仲道:“兴霸,朱儁这厮用兵,最好长围久困。前番在宛城时,朱儁便是采取的长围久困,当兄弟们都被困得矢尽粮绝,精疲力竭之后,他再围三阙一,虚开生路,引诱我们出城,他则在城外设下伏兵攻击。赵弘与韩忠便是中了他的这个计策,才致兵败身亡。他此番在汝南故技重施,围城三月不攻城一回,正是这个用意。我军在汝南周遭探听消息的兄弟回来禀报说,朱儁突然开始猛攻城池,这不是朱儁一贯的作风,所以我料定他是受了朝廷的逼迫,万般无奈,才下令攻城的。”
甘宁还是有些不信:“头领,你如何敢确定秦颉那厮一定会在朝中咬朱儁呢?”
孙仲一脸笃定的道:“兴霸,你还记得当初你擒住秦颉的时候,缴获的秦颉准备写给朝廷举报朱儁的书简吗?”
甘宁颔首:“当然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