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尚卿侧过脸颊,有些不屑的吐了吐舌头,贴在他怀中,一双纤纤玉手紧握着傅余年手上的伤口,道:“要爱惜身体。”
她哽咽着道:“别人想要你的命,就先要问过我手中的剑。”
傅余年摇着苏尚卿的手臂,“你怎么固执,我说过了·······”
“我说过的话,不会变!”苏尚卿满脸泪珠儿,傅余年忍不住心中一痛,喝斥的话再也说不出来。
苏尚卿眼泪汪汪地抬起头,稚气、认真地道:“有谁敢动你,我就先杀谁!”
傅余年的心儿突地一颤,一轮红日升起,美人笑靥之下,他忽然现,这个自己一直依赖爱护的苏尚卿姐,眉宇之间已然带着种成熟女人魅惑的风情。
“灰灰,你来说说,你苏尚卿姐是不是傻瓜啊?!”傅余年感动地叹息,重又将她拥在怀中,额头抵上了她的刘海儿。
苏尚卿紧紧拥抱着眼前这个自己看着长大的男人,此时此刻,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男人的阳刚之气,让她不知不觉已经暗里着迷。
苏尚卿撇了撇嘴唇,尽管有些不愿意承认,但她已经对眼前的男人着迷,“我不要站在桥上看风景,也不愿意看风景的你看到我。我要做的,便成为你看风景的那一座桥,支撑你看到更远的风景。”
她满足地想,眉梢眼角尽是万种风情。
傅余年心中一荡,在苏尚卿光洁的鼻翼上一勾,笑着问道:“老姐,你刚才说有一把剑,是哪一把剑啊?”
苏尚卿一时间没明白傅余年的意思,美目流转,嘟起粉嫩嫩的嘴唇想了一会儿,道:“天下大道剑啊!”
“我倒是有一把剑,老姐要不要欣赏一下啊?”傅余年笑着替苏尚卿擦去粉颊上的泪痕,纵情一笑,豪情顿生。
苏尚卿在傅余年后腰掐了一把,美目中闪过一丝明媚的慌乱,两靥潮红,“那要看你的剑术是否高明了!”说完站起身,脆生生的笑着给他递过来筷子。
傅余年细嚼慢咽,享受着美味的早餐。
一边有美女作伴一边修行,傅余年的生活也不算无聊。
·····
傅余年内心要变强的渴望更强烈,直至许久,他才深吸口气,走出了房间。
走出房间的时候,已经是深夜。
傅余年见苏尚卿房间开灯,灰灰还传来轻微的打鼾声,上了二楼,轻轻叩了叩房门,房中一股玫瑰花香味道入鼻,眼前水雾缭绕。
苏尚卿站在水中,舀了一瓢飘着花瓣的水,自胸口淋将下去,看的傅余年一阵心惊肉跳,身体火热,嘴村发干。
手腕儿上缀着晶莹的水滴,顶端上两粒小樱桃俏皮地翘挺着,窄窄的细腰还没有成熟的丰腴感,带着种少女的青涩,平坦柔软地小腹下,骨盆已开始宕起优美流畅的曲线。
颤抖地一声轻呼,苏尚卿猛地坐进水里,扯过一条毛巾遮住胸口,眼含热泪,秋水眸子滴出几颗晶莹的泪珠子。
苏尚卿的容颜就要埋到那一对玉峰里了,苏尚卿咬着牙,嫩白的脖子都变成了绯红,才低声道:“你,怎么不打招呼啊?”
傅余年转过身,“你穿衣服吧。”
很快,苏尚卿便穿好了衣服,为他端上来已经准备好的饭菜。
傅余年轻轻揉着苏尚卿颤抖的香肩,笑呵呵的,“苏尚卿姐,对不起啊,洗澡也在浴室嘛,你怎么在房间洗澡了!”
苏尚卿忽然站起来,双手环住傅余年的脖颈,在他脸上轻轻一啄,然后把他推开,一边还握紧了小拳头,在他眼前晃了晃,“记住了,你什么都没有看到啊。”
“对,我啥都没看到。”傅余年一边欣赏着苏尚卿罕见的霸道娇媚,一边大快朵颐吃完饭。
苏尚卿给他添饭。
傅余年侧过头一直看着,忽然在她圆嫩水滑的翘臀伤轻轻一拍,俯这身子在耳边轻轻说几句俏皮话。
苏尚卿嘴中发出热气,早就不知所云了。
苏尚卿一身贴身睡衣坐在床边,伸手给傅余年倒茶。
一对翘臀微微翘起,此时窗外的微风一吹,松垮的布料禁不住拉扯煽动,一时鼓胀如帆,唯有风过处的布纹涟漪,在臀尖曼妙轻舞,只可惜非风动,非帆动,乃心自动。
此时傅余年的心,已经如那绿野奔腾的马匹,不知道何处是归处。
苏尚卿像一头受惊的小鹿一般,转过身有些调皮的笑了笑,瞪了他一眼,咬着牙道:“赶紧喝茶,别噎着了。”
“咳咳······”
苏尚卿站在身后,双手在他的背后匀匀的拍打,那一双玉手,时不时在肋下,脊椎处勾动一下。
傅余年浑身一颤,暗道:我这是被苏尚卿调戏了啊。
这一种暧昧的小甜蜜,两人特别享受。
傅余年对十龙十象术第四式的领悟,已经算是登堂入室了。
在这些日子中,他不断修行十龙十象术第四式,胸中对这一套武学的见解已经大大超越了以前。
赋予你啊坐地观想,气机汇聚,生生不息,壮大自身。
而傅余年在梨树之下一坐,便是三天。
第三天傍晚,傅余年睁开眼。
洗完澡之后的苏尚卿抱着灰灰,坐在泳池边躺椅上,长发披肩,湿漉漉的搭在肩上,发香入鼻。
苏尚卿感受着傅余年身上阳刚昂藏的气息,眼神一喜,摇醒了正在打鼾的灰灰,“你突破了?”
“金刚境一线!”
苏尚卿替他端上晚饭,茶水,还有亲手熬制的汤药。
她总是如此贴心,傅余年不禁大受感动,每一次仔细修行,总会有美味等着自己,他走到苏尚卿身后,替她揉了揉肩。
苏尚卿娇羞地挣开肩膀,嘟起粉嘟嘟的嘴唇:“你去好好洗个澡吧,有汗味呢。”
“好哇,嫌弃我有汗味。”傅余年大手张开。
苏尚卿咬着唇,娇艳欲滴。
一巴掌,拍在苏尚卿蜜·臀上。
苏尚卿身子酥软,扭着身子躲避着他的袭击,娇喘细细地道:“别闹了,灰灰看着呢,这样不好。”
苏尚卿窘的轻轻捶打着傅余年的前胸,忽尔眸光一闪,羞得把头埋在傅余年怀里。
那种女儿家羞态看得傅余年只觉得身子一轻,骨头一酥,精神一荡,真恨不得立刻把苏尚卿就地正法。
他吸了口气,抱起苏尚卿苏尚卿轻盈的身子放在自已膝上。
连带着灰灰,也趴在了他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