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想要我把他改造成恶魔？”凉冰有些不确定地问道。
“不错。”莫尘双手负立身后，面对着已经打开的窗户，甚至连回头都不曾做一下，就好像在说一件小事。
“这家伙是个人类，而且还是一个，嗯，按照你们人类的说法，应该是无辜的人类。让我将这样一个人类转化成恶魔，还是强制性的转化，你真的确定？”凉冰脸上多了几分笑容，嘴角微微翘起多了几分玩味。
将一个盘古文明的修士，一个远超普通人类的生命体转化成恶魔，这可是相当不错的命题，也是相当美妙的实验，不是吗？
如果能够得到盘古文明的奥秘，将来回到属于自己的时代，不说吊打神圣凯莎那小婊子，至少能够让她灰头土脸。
呵呵，想当年神圣凯莎小婊子可是否定盘古文明的存在，认为盘古文明其实并不存在，只是一段无缘由的妄想罢了。等回去之后，老娘一定要找机会好好打她的脸，看这小婊子还怎么嚣张。
啧啧，而且如果彦知道这件事，想来表情一定会很精彩吧？
莫尘沉默了几许，声音多了几分复杂，以及沉重：“我曾经为了这方世界，付出了自己的所有，亲人、朋友、时间，甚至生命。但时间永远是最无情，也是最强大可怕的利器，它能够改变你已知的所有东西，以及你未知的任何东西。”
凉冰沉默不语，看向莫尘的背影多了几许复杂与认同。
自己何尝不是如此，在天使们的打压下，苦苦支撑着恶魔的未来与体系。甚至曾经一度被天使杀得片甲不留，险些连自身都彻底陨落在一次次的战争中。
莫尘顿了一下，侧首看向凉冰，平淡道：“如果是以前的我，一定不会让你对人类进行恶魔改造，因为人族的尊严不容挑衅。”
凉冰柳眉微挑，来了兴趣。
她双手抱怀，将身前雄伟挤压的险些从半露的胸衣中跳出来，嘴角微挑露出略显邪意的笑容：“哦，那我倒是比较好奇，是什么让你做出了这样的改变。而且你要知道，恶魔的转化可是无法逆转的。”
莫尘神色冷淡，虽未曾睁开双眼，但凉冰依旧能够感受到明显的注视。那种能够看透灵魂的目光，让她微微有些不舒服，甚至不自觉地避开对方的目光。
“有些东西，你并不需要知道。你只需要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就已经足够了。”莫尘回首看向窗外，冷淡道。
凉冰对莫尘的答复相当的不满意，什么叫本王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就可以了，你丫把本王当成了什么？
她月牙般的柳眉微竖，不满道：“喂，你要搞清楚，本王可不是你的手下。我，恶魔之王莫甘娜......”
凉冰未曾说完，莫尘的身影无声无息的消失。他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凉冰身后，温柔地抚摸着她修长光洁的玉颈，平淡道：“哦，你有什么意见吗？”
凉冰感受到脖颈上刺骨的寒意，以及那种萦绕在心头的强烈危机，只感觉宛若回到了第一次天使与恶魔的战争，被神圣凯莎以烈焰之剑锁定的那一刻。无尽的无助与绝望，宛若吞噬宇宙的黑洞，吞噬了所有的光明与希望。
仅仅是一个瞬间的功夫，凉冰就已经遍体发寒浑身无力，甚至连身上的衣襟都被冷汗完全浸湿。
不过凉冰终究不是普通的存在，很快就从完全失去抵挡能力的状态中恢复过来。她脸色微微有些阴沉，又带着几分惊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