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一行当然可以说,是傅果果在勾引他。
可是,被人勾引只是一个外因。自己本身肯定有内因。也许是因为自己身体里面的荷尔蒙在沸腾,也许是因为自己的爱美之心。
作为才华横溢的艺术家,就好比一只善于捕捉美和激情的狂蜂。一朵花不管多么炫美都满足不了一只蜜蜂的,单调是无法避免的错误。曾一行的天性里面,需要更多的美丽花朵来供奉他的养料,刺激他的激情。
曾一行并不觉得跟傅果果在一起有什么大不了的。都是成年人,她景慕自己的才华,自己需要她的肉体,这和蜂蜜采集百花成蜜的道理是一样的。男人总归是需要女人的。艺术家尤其如此。没有傅果果,其他的花也可以代替。
但是,曾一行没有想到:这样采花的狼狈景象,会被自己的女神戚雨薇碰到。
曾一行无法对她解释清楚:这其实并不妨碍他们的爱情。男人的天性是追逐更多的雌性。这是他们的荷尔蒙本能和虚荣心决定的。何况是一个前途无量的、才华卓著简直不可一世的艺术家。这些人不可以用寻常的观念去衡量。
要成就一个伟大的、卓尔不凡的艺术家,一定要有不同的女人和不同的恋情进行激发。
毕加索就是一个鲜明的例子。女人是他艺术祭台上的牺牲品,也是他艺术创造的源泉。如果没有这些作为祭品的女人,毕加索的艺术成就最少要打十折。
曾一行对这个深信不疑。他曾经和他的同为艺术家的朋友争辩过这样的问题——
毕加索23岁时爱上蒙马特尔的年轻模特奥立维。他们在一起纵酒狂欢、恶作剧、吸食鸦片……虽然生活贫困,但是这个女人却帮助毕加索从蓝色忧郁中走了出来。毕加索的画风却变得日益明快。柔和的粉红色调开始渗透到他的画布上,成为毕加索创作最主要的颜色。
毕加索第一任妻子是俄罗斯芭蕾舞女演员。家庭生活的幸福和天伦之乐,使他产生了新古典主义的杰作。1923年的《**》是毕加索这期间最美的作品。
毕加索认为:自己的医术开拓需要一个新的女性。他很快和有夫之妇艾娃走在一起,《坐在扶手椅里的女人》是毕加索为这个女人画的像。画中艾娃的脸变成了一条垂直的裂缝,人物形象充满淡褐、粉红、胭脂红等色彩,引人暇想。深受超现实主义者的喜爱。
毕加索很快邂逅了另一个女人,那是在火车站相遇的德雷莎。毕加索创作了一系列对德蕾莎的充满性感的线条描画的画,那些作品有一个很著名的名字叫做《梦》。
毕加索没有因为年纪的原因停止对艺术的追求。他又迷上了年轻迷人的画家兼摄影家多拉。开始了长达8年的恋情。可惜多拉最后得罪了毕加索,她没有珍惜和毕加索的恋情。毕加索开始殴打多拉,多次打得她躺在地板上不省人事。这段恋情让毕加索的创作开始出现暴力——
以多拉为原型的《裸体梳妆女》,是毕加索创作的最凶暴的妇女形象。在这期间,毕加索有三分之二还多的作品,画的是畸形的女人,面部和身体像被怒鞭抽打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