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达的脸已经黑的不能再黑了,朱元璋看着徐达的脸色知道玩的有些过了,放下茶盏,轻轻咳了一下:“咳咳,好了,我们该聊聊正事了。”
刘伯温笑着看了徐达一眼,一起躬身行礼道:“谨遵元帅之令!”
朱元璋摆摆手,示意让两位坐下。当刘伯温和徐达落座之后,朱元璋沉吟了一会儿道:“前儿,咱们把日子定了。但现在还有个问题,这日子怎么能让所有人都能隐秘的知道呢?”
刘伯温摇着羽毛扇,说道:“眼下,这战事已接近尾声,大部分的眼睛都盯在咱们这里,有点什么动作都能被很多人知晓。若是隐秘的传递时间,恐怕很难。”
徐达也是附和:“是呀。另外,最近战事不紧,许多士兵回归田园,若想集合士兵传递消息,动作未免太大了些。”
“那行不行?”
“不可。”刘伯温踱着步,悠悠道:“元帅想想,这城中的士兵何止万千?若是一个个传递,得要多久?更何况鸽子这种东西在天上飞的多了,扎眼的很啊”
“哎,”徐达一拍脑袋,说:“要是寻个由头,放些风筝,上书日期,不就行了?”
“嗯,不行。”朱元璋摆摆手:“这风筝要有多大才能让全城的人都看得见?就算看见了,我估计那些不安分的,也都看见了。”
“不如,”刘伯温摇着脑袋,说:“将纸条藏在衣服中,然后以元帅的名义送些棉服。”
“噗嗤。”徐达一个没忍住笑了出来:“这读书人的弯弯绕太多了,万一碰上个粗人,就是当成棉服傻穿了,你的一番心血去不白费了?”
“那,这不行那也不对,我们怎么才能穿出去呢?”刘伯温用扇子抵着自己的下巴,喃喃道。
三个人不断地提出意见,又不断地相互否定。一时间三人的意见怎么也统一不起来,同时陷入了沉默的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