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莫,你知道这坛酒的来历吗?”凌穆月转头问凌莫。
凌莫点点头,哽咽道:“这是立哥老家寄给他的,训练不能喝酒,所以他一直珍藏着,想家的时候就会拿出来来喝一小杯。”
“那蜡烛呢?”
凌莫想了想,摇摇头,“没见过。”
凌穆月和宋文起相视一眼:“你们先回去。”
人群散了后,凌穆月才带着宋文起和凌莫才进入房间调查。
“穆月哥,你看这个!”凌莫从床底下的一个保险柜里翻出了一份信。
“遗书??”宋文起几乎是惊呼出声。
凌穆月斟酌着信里的每一个字,信里无非就是忏悔自己悔不当初不该当卧底,再者就是把所有积蓄留给家人,给家人道歉,但是,总觉得哪里不对。
“穆月哥,信边上有一根蜡烛,你说会不会立哥早就想……”凌莫此刻就恨自己怎么没有早点发现。
“小莫,这不是陈立的字迹!这个伪造书信的人虽然尽可能在模仿他的字迹,但是他在写‘的’的时候,都是以横起笔的,而伪造这份书信的人显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凌穆月指着那些“的”字,给凌母和宋文起解释道。
这么说来,这场事故是密室杀人?
凌穆月走到被烧的黢黑的玻璃窗前,检查着有没有什么缝隙或者遗漏的细节。
“文起,手电筒给我。”凌穆月似乎发现了一根若隐若现的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