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你这是怎么搞得?怎么伤口越来越厉害了?”欧阳灿火冒三丈,一脸的戾气。
离落眸色沉了沉,抿了抿唇:“爷爱干什么就干什么,难道做那种事还要向你报备不成?”
欧阳灿眼睛瞪得跟铜铃一样大:“我擦,你小子还真是不要命的节奏啊!爱死不死,我不管了!”
欧阳灿离开的时候,把药膏什么的都留下,指导了离落用法,临走的时候别有深意地对离落说:“不喜欢人家,还上得那么起劲,连命都不要了,说给谁听也不信呀。”
离落脸上一片似水的沉寂,眸中透着无法琢磨的光。
把骆一念抱到床上,离落双手撑在骆一念的腰间,眸光沉沉缓缓地落在她的脸上,低声问道:“让你受委屈了,有没有生我的气?”
骆一念摇摇头,鼻子一酸,有他这句话,再疼也能忍过去。
骨节分明的手指落在她的脸上,微带薄茧的指肚轻轻扫过她的脸颊,离落将她平放在床上,温热的薄唇轻轻地印了上去。
仿佛怕弄疼她一般,轻轻地吸吮,浅浅地置啄。
看着离落对自己小心翼翼心疼关爱的样子,骆一念的心中好像照进了灿烂的阳光。
只要他心中有她,做什么都是值得的。
想到这里,手上的疼痛好像突然之间就消失了。
晚上睡觉以前,离落把她手上的纱布一层层小心翼翼的拆开,眸中的温情和心疼显露无疑,轻轻地把云南白药喷洒在她的手上,又抹上那层药膏,疼痛感消失,凉凉的,像薄荷。
离落从床头柜旁边的抽屉里拿出一张卡片,放到她的枕头底下:“这是给你的零花钱,密码是你的生日。”
“你怎么会知道我的生日?”骆沫扬起小脑袋,眸子紧紧锁住离落的眼睛。
离落的眼神蹙了蹙,垂下眼眸,好看的长睫毛在灯光下打出一排浅浅的光晕。
男人的脸在灯光下显得柔和,少了白天的冷峻和严肃,骆一念没有在意他的沉默,看着他的脸有那么一会儿的晃神。
药效过去后,钻心的疼痛再次袭来,骆一念在黑暗中呲了呲牙,实在是疼得难以入眠,她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离落知道她晚上肯定会疼,所以也一直没有睡着,他打开壁灯,欺身到她的跟前,轻咬着她的耳垂,声音暗哑,声线魅惑:“既然睡不着,我们来做点别的吧,或许会转移你的注意力,减轻你的疼痛。”
她在他的牵引下仿佛飞到了云端,忘记了疼痛,忘记了伤害,只有深深地悸动和感动。
临到最后,离落的身体突然停滞了一下,垂眸,又看到那个青黛色的“S“,仿佛一盆冷水从头浇下来,浇灭了他所有的热情和激情。
骆一念在疲惫中沉沉地睡去,离落轻轻侧了个身,给她盖好薄被,悄悄地起床,走到阳台上抽烟。
明明灭灭间,离落的眉头深深地锁住,眸中的光在青白色的袅袅的烟雾中看不清明。
拿起手机,修长的手指拨出了一串熟悉的号码。
“睡了吗?”他压低声音,沉沉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