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胭脂听说,昨天市中心某间餐厅,某集团老总被打成严重脑震荡,需要卧床一月。
对方家属要告打人者,结果有人拿了一大笔钱砸对方脸上。
不知道是钱太多,还是砸钱的人权势太大,对方胆怯,撤销控诉。
于是这件事,就这么不了了之了。
晚上八点,苏家。
苏贺天坐在客厅沙发上看报纸,佣人忙前忙后,准备了一顿丰盛的晚餐。
“老爷,二小姐回来了。”
许妈快步从外面走进来,脸上难掩兴奋,随即吩咐佣人赶紧上楼给苏晚音放洗澡水。
苏贺天只嗯了一声,没有别的反应。
许妈以为他没听清楚,又说:“老爷,二小姐回来了。”
“啪”,一叠报纸被丢到茶几上,苏贺天皱眉看向她,“回来就回来,大张旗鼓,还要我出去迎她?”
苏晚音被拘留的这十多天,苏贺天被赵锦芳吵得烦了。
从早到晚,一直在他耳边喋喋不休,甚至连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戏码都上演过了。
苏贺天动用了所有关系,送出去几十万红包,可警局那边还是扣着人不肯放,说不到十五天不能保释。
该做的做了,不该做的也做了,确确实实是没有办法了,可赵锦芳却撂下狠话,说要是不想办法把苏晚音弄出来,就和他离婚。
从苏晚音被警局拘留开始,两人就一直在冷战,十多天来,没有好好的谈过一次话。
许妈一直是站在赵锦芳那边的,平时也会含沙射影说几句。
要不是看在她是苏家老佣人的情分上,苏贺天早就让她走人了。
许妈吃瘪,不好再说什么,又转身去了外面,没一会儿就和赵锦芳还有苏晚音一起进来了。
“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