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所长和林指导员互相看了一眼,刘所长说:“也行,那就这样。你先去准备一下,带上枪,一会儿和我走一趟。”
我急忙说:“好,我这就去准备。”说完赶紧走出去,到枪库里领枪。
我靠,我这个嘴欠的,想到这次周末回家,还得自己花钱买一部手机,肉就疼。我边走边抽了自己一嘴巴。
正巧被申雪看到,这丫头依在门口显然听到了我们的说话,她笑嘻嘻的说:“活该,使劲抽!”
次奥,我斜了她一眼,昂首挺胸地从她身边走过时,在她耳朵边恶狠狠地说了一句:“小爷我有的是钱!”
申雪“嘁”了一声翻了个白眼儿。
我回到宿舍,换了一身便装,把枪套背在肩上,检查了一下枪械和子弹,我看着这把老旧的五四,心里想着啥时候也能弄把黑衣制服那种枪呢?
我的钢针威力也不差,就是打出去的时候很耗费内力,虽然我的功力提升了一大截,打出去的钢针也会随着功力的提升威力更强,但是,如果再遇到昨晚鬼楼里那么多的阴邪鬼物,来个车轮战,吃亏的还是我。
我有一种莫名的冲动,很想用钢针把手枪上也刻上阵纹,试试子弹的威力究竟有多大。这么想着的时候,突然间脑海里浮现出一个画面,我拿着这把枪,枪上和子弹上真的雕刻着花纹,在一个昏暗的通道里急速往前冲,枪火的闪光映射出刘所长惨白的脸,通道里的墙面上好像是各种鬼怪的浮雕,在枪火的闪光里显得阴森森的。
我有点儿愣神儿,再想把这个画面回放一下,却又毫无踪迹可查,我调动紫府内息,想要再看看的时候,就听见刘所长在走廊里喊我。我急忙答应一声,把五四手枪插在左腋下,跑出宿舍,跟着刘所长上了车。
车里还有两个人,是陈永刚和杨万才,他们俩也都是一身的便装,早就等在了车里,大冬天的在车里抽烟,抽得浓烟滚滚,也不开车窗放放烟儿。
在车里,陈永刚开车的时候,刘所长交代了这次任务。他告诉我们,这次是去抓一个盗墓贼,据线人提供的消息,这段时间,小河镇里谣传说,山里出了一个古墓,有人从里面挖出了一些玉器和随葬品,拿到南方去卖,销赃后竟然得了数十万,听说最近有一些南方人也来到小河镇上,打听进山的道路。
这个线人提供的线索里,说到一个人,就是我刚到所里报到的那天,刘所长他们三个抓回来那两个偷牛的人其中的一个。
线人说,靠山屯的老张头今年八月份的时候,到山里采蘑菇,不小心掉到了一个暗坑里,他从暗坑出来后,带回家一个香炉。
有一天,偷牛的小个子,就是我报到那天拿刀子捅刘所长的那个人,到老张头家里借老牛,说是要套上车到山里拉点柴火,老张头没借给他。等那小子走了以后,老张头发现摆在箱子上的香炉不见了。
老张头怀疑是小个子给顺手偷去了,就去找小个子要。小个子自然不承认,骂老张头冤枉好人。还骂着说了一句,不就是不给借你家的牛吗?老子以后有钱了,天天吃牛肉喝烧酒。还让老张头小心他家的牛。
没过几天,老张头家的牛就丢了。还真是这个小个子给偷了去,扒了皮买了肉。因为老张头是个老实人,也知道从山里带回来的香炉是古董,因此在报案的时候,不敢说起这个事儿,怕惹上官司。
前几天,刘所长通过线人的举报,又调查了一下小河镇里的旅馆,旅馆业主也汇报了,说是的确这段时间有几个南方人来这里住过,还打听小河镇有没有古董,他们花高价收购。
小河镇的老人们都说,很早以前,老辈子人就传说这一片山里有古墓,古墓还有保护神,只要有人靠近,就会在山里迷失方向。最近这几年,有不少采山货的山里人传出消息,说是在山里采山货的时候,看到过一些奇怪的现象。
他们有的看到有一队队的古代人穿着盔甲,骑着战马在山谷里厮杀;还有的人看到亭台楼阁,如同街市一样热闹,有的人还走进去细看,那些人都是穿得和现代人不同,好像是古代的衣服;还有的人说从街市上买了些日用品,拿回家后一夜之间都变成是纸扎的了;更有人看到山里出来一队人,吹吹打打的好像是娶亲的队伍,走到近前又不见了,因此还吓得疯疯癫癫的,说山里头闹鬼。
总之是奇闻怪谈,说的人吐沫星子乱飞,听的人也傻呆呆的听,以至于以讹传讹,都说这山里有古怪。
从种种迹象表明,山里的确是出了怪事,另外这段日子也的确有不少南方人到小河镇打听古墓的事儿。
刘所长和林指导员商量后,决定调查此事。那个偷牛的小个子前一段时间还被监押在监狱里,刘所长到市郊的监狱里找到了那个小个子,经过提审后,小个子愣是没有交代那个香炉的事儿,死咬着说是老张头冤枉他。
可是前几天听说有个南方口音的人给他交了保释金,把小个子给放了。刘所长得知消息后,认为这里面肯定有问题。昨天下午,刘所长的线人传来消息,说是在小河镇七十多公里的另一个叫青山镇的大街上看到了小个子。身边还跟着几个南方人,说是要采购一些户外用的装备,还买了一些镐头和刀斧之类的东西。
最重要的是,线人还提供了一个消息,说是小个子的一个亲戚是山里采石场的放炮工,小个子托他亲戚给弄一些雷管和炸药,很可能是进山去盗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