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磊的相貌变成了一个面相凶恶的大块头,本来他的身材就高大健硕,这货还在胸前背后纹了佛教不知名的金刚图案,就只是穿了一件跨栏背心,走在我们当中,比我们都高出了大半个脑袋,一副鹤立鸡群的样子。
而搞笑的是,公羊犴这个身份高级的行动五组组长,竟然打扮成管家模样,围着小伟团团转,被小伟吆来喝去的使唤。
谁让他知道的多,而且还是我们这次行动的负责人,所有打外差的事情,都需要他去办理,更何况公羊犴多次来过吉隆坡,对这里的风土人情和地理位置都十分熟悉。
我们入住在宾馆后,并没有马上进入赌场。而是在娱乐场所里游玩儿。在室内打保龄球、打高尔夫球,听演唱会。在宾馆的外面,有一个露天的游泳池,泳池里的水都是经过处理的海水,池边是各种肤色的人群,但来这里赌博的,大多都是黑头发的亚洲人。
我们得到消息,再过三天,会有一些特殊身份的人来这里豪赌,这几天我们就像放散羊一样吃喝玩儿乐,尽情地放松身心。
晚上的时候,小伟把我和陈永刚、洪涛几个叫上,先到赌场里面试手热身。之前我把卡里的钱已经转存到新开的户头里面,我和小伟几个人凑了一下,满打满算只有五百万多一点儿,我们七个人商量了一下,趁着这个机会,不如先搞点福利再说。
冉道臣早就用我们的新身份证明在瑞士银行开具了户头,只等着我们把赢来的钱打进去。
虽然林老板给我们行动组的专用卡里面有一亿美金的底金作为三天后的赌本,但是我们不能动用分毫,只能用自己的钱来挣外快。洪涛和陈永刚擦拳抹掌地叫嚣,一定要赢个几千万过过瘾。
小伟却笑眯眯地说道:“既然我们是来捣乱的,那就不怕事儿大,这几天咱们就大赚他一笔。”
赌场的正门是一座高高的门脸,远远的从外观上看去,竟然如同一个张着血盆大口的老虎嘴,这种设计完全不利于赌客,一看就是一个真正的“貔貅吞才”的格局。
我看到绝大多数来这里的赌客都会从旁边的小门进出。而我们几个却大摇大摆地从正门的“老虎嘴”进入。门里的六个迎宾美女微笑着躬身行礼,却是六个美艳的“人妖”。
进入大厅前,一道如同机场安检的安全门设在那里,进入赌场的人必须穿越安全门,接受安全检查。所有的安检程序和机场候机大厅的安检一样,必须掏出身上所有的金属物件,绝对不允许带着照相机和摄像机进入,赌场里也禁止拍照。安检比在机场还要严格。
一进入大厅里,整个大厅都是一排排的赌桌,中西式的赌法应有尽有,来这里参赌的人还真不少,只不过这个大厅里的赌客最多的也就几十万的筹码,很少有超过百万的赌客在这里玩儿。
每张赌桌都有一个美貌的荷官,赌场里还有不少身穿黑色马甲的男荷官在穿梭,为赌客服务。在四周门厅的拐角处,一排排的老虎机,有的赌客兑换个百十来元的上去玩玩儿过过瘾。但绝大多数都是输家。
这里的赌博场面,可比Z城郭京鹏的赌场赌具齐全,完全就是一个高大上,一个土包子,没有一点儿可比性。
冉道臣拿着卡去换了三百万的筹码,此时他已经换了一个相貌,把一百万分给小伟,一百万自己留着,另外一百万交给了我,他听小伟说起过我在Z城赌场里赢钱的事儿,知道我有异能。
洪涛和陈永刚陪在小伟身边,杨万才陪着冉道臣,我和刘天雷一起。七个人分开后,我和刘天雷端着装筹码的盘子,先看了一圈儿赌桌。
我对其他的赌具不熟悉,只对骰子感兴趣。而且,这个大厅里的赌桌,绝大多数也是赌骰子。也就是押大押小的游戏。
押大押小的规则是三个骰子的点数加到一起小于等于十,就算小;如果点数大于等于十一,就算大。每次可以把筹码放在赌桌上标有大和小的圆圈里,庄家是赌场,如果赌客押对了,押一个筹码就可以赢得两个筹码,如果押错了,你押的筹码就归赌场了。
无论是押大还是押小,赌客和赌场都各有百分之五十的胜率,看起来很公平,其实,从哪方面算,都是赌场赢。
游戏里有一条规则,叫做“大小通吃”,如果三个骰子的点数是一样的时候,也就是所谓的“豹子”,术语叫围骰,出现“豹子”,不管赌客押大还是押小,都算赌场赢,赌客输。这样的概率计算,如果赌客把筹码“押围”,押大小的赔率是一比一,押围骰的赔率则是一比一百五的高赔率。
但是押围的几乎没有,这种赔率太高,也风险太大,几乎没有一个赌客去押围,而且,赌场里出现围骰的几率也不多。
我在一个人不多的赌桌前站住,看了一会儿之后,让刘天雷把筹码递上来。随意地在小的数字上押了几个小筹码。我的目的是为了实验自己的预知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