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影痕紧紧握住慕修尧的的手,神志不甚清醒,只顾着拉着慕修尧的手说胡话,其实也不算说胡话,都是藏在自己内心最深处的话,因为毒性发作,慕修尧又在身边,她觉得安心,意乱情迷间就将自己一直想说的话断断续续地说出来。
“慕修尧,那些事都不是我做的,我其实什么都不知道的。”慕修尧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的话,如司空影痕所说他什么都不知道,又怎么能胡乱回答她,司空影痕是毒性发作了,不是脑袋变傻,他如果现在装成另外一个人来回答司空影痕的话,那才是对司空影痕不公平。
他内心深处生出一些恐惧,在司空影痕的内心最深处,依旧是爱着另一个慕修尧的,他害怕司空影痕只是因为自己长得像那个人才会喜欢自己的,如果有一天出现一个和他长得一模一样,还拥有与司空影痕相同记忆的人呢,那她是不是会离开他转而投入他人的怀抱。
慕修尧心里一团乱麻,理不清任何头绪,现下也由不得他胡思乱想,司空影痕的神志愈发不清醒,她难耐地靠在慕修尧怀里,不停地上下扭动,嘴里一边说着胡话,“修尧,修尧……”
慕修尧看着司空影痕在她怀里不地动来动去,浑身冒着薄汗,原本苍白的小脸上也染上情欲的红晕,眼角泛着些许泪花,本是一双锐利的双眸,也变得透明澄澈,像是被注入一汪秋水,盈盈脉脉含情带欲,因为不停扭动,使得一件薄衫松动许多,她精致的锁骨也露出来,漂亮地不得了。
看着怀中人染上情欲,变得妩媚妖娆,她从内而外地透着妖冶风情,好像变了一个人一般,司空影痕自己倒是什么都不知道,身体地燥热使得她体温变高,对那一层禁锢她的衣衫也变得不耐烦起来,她挣脱开慕修尧的手,不停地撕扯自己的衣服,慕修尧见状立即将她的手大力握住,不让她动。
其实慕修尧自己也不好过,毕竟他怀中不是别人,而是他喜欢已久的心上人,现在司空影痕变成这副勾人模样,他若没有半点反应是不可能的,司空影痕觉得自己周身燥热,慕修尧何尝没有这样的感觉。
他虽然身上有了反应,却没有任何旖旎心思,心爱之人正在受苦,他慕修尧就是再*焚身也不会在此时动司空影痕,且不说司空影痕现在的身子不能行房,单就那蛊毒本就与一般春*药不同,就算他们行房,也是无济于事,反而会让司空影痕的身子更加虚弱,柳季说得不错,现在的情形只能由司空影痕自己熬过去。
为了能让司空影痕少些痛苦,他只好想方设法转移司空影痕的注意力,他握紧司空影痕的手,将她抱得紧紧地,让她处在一个令人安心的环境里,“你还记得以前的事情,是吗,我都忘了,你能不能跟我说说。”
只要是慕修尧说的话,司空影痕几乎不会反对,她忍受着身体的燥热,脑子里仔细回想以前的事情,她也想把那些好的回忆分享给现在已经失去记忆的慕修尧,虽然体内的蛊毒药性很强,她却暗自在心中告诫自己,不能伤到慕修尧,不能让任何不利的事情发生在慕修尧身上。这样想着她就慢慢悠悠地说起自己暂时能想起的一些事情。
司空影痕毒发是在半夜,离天亮不算长,经过一番折腾,在天亮至极,她体内的蛊虫总算安分下去,司空影痕经过一夜折磨,也累的昏睡过去,倒是慕修一夜未闭眼,待司空影痕睡着之后也没有跟着休息,而是唤来红莲看着司空影痕之后立即往府中药庐去了。
自司空影痕半夜毒发以后,柳季与云棋又回到药庐,两人同样没有心思睡觉,一直在研制解毒之法,但是一直没有进展,就如书中所说,除了控蛊之人,没有人能顺利驱除蛊毒,府中一干人等知道也不免有些灰心。
慕修尧在司空影痕中毒之后就有派人四处寻觅解毒之法,魔教势力已经足够强大,但这么些日子了,还是没能找到解毒之法,司空宇那边派人进到南疆也没有任何消息传来,离蛊毒彻底发作已经只有三天时间,司空影痕脸上依旧没有任何变化,慕修尧的脸色却越来越冷,其他人的脸上也带着浓浓的忧愁,只是在司空影痕面前却没有显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