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妄山？
这三个字，让上官骏心里咯噔一下。
那眼中，瞬间闪过恐慌。
可此刻的炎烮，显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
而是全神贯注的，望着灵儿。
‘灵儿，我带你离开好吗？’
拿起灵儿的手，炎烮在掌心写下这几个字。
灵儿点点头，往炎烮的怀里靠了靠。
虽然不能言语，但是她的心里很明白。
自己，没有多少时间了。
黑玄不仅挖了自己的眼，断了自己的喉。
而且在那之后，还给她灌了毒药。
能撑到多久她不知道，她只想在临死前能‘看’到小团子。
能靠在这父女两的怀里，静静却幸福的死去。
不好，好像又流口水了。
灵儿歪了歪脑袋，又靠近了一些。
而炎烮望着灵儿嘴角溢出的黑血，眼泪无声无息的落下。
旁边的上官骏看着这一切，赶紧上前一步。
“没有想到黑玄给灵儿姑娘下了毒！”
说完这句，上官骏赶紧捂住嘴巴。
炎烮没有做声，而是抱紧灵儿大步往外走去。
每经历一次新的世界，都是新的开始。
但结束，只能以死亡来进行。
伴随着鲜血和眼泪，但无可奈何。
对不起，灵儿！
……
大雪，纷飞。
甚至眯住了眼睛，迷失了方向。
炎烮用披风裹进灵儿，眼神冷漠的往前走。
至于上官骏，摇摇晃晃的跟在后面。
他不想来无妄山，但是不得不来。
要知道和炎烮一起，总比一个人待在那冷冰冰的皇宫里强。
至少，他能感觉到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