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脸平静的走到白雪梅的面前,冷眼看着她,一把夺过绳子:“你不用去死!也没有人逼你去死!我去死!我死了大家都清静了!”
说完,抓着绳子就玩外走。
“哎,那杨永花说的话你信不信?”村西头张寡|妇磕着瓜子看津津有味,一扭头问身边的人。
“这谁说的好?”
张寡。妇满脸坏笑:“我看八成是真的。那杨永花是咱村里的‘消息通’她说安好和王二傻子钻了小树林八成就是钻了。再说了,她妈白雪梅都承认了,那就八不离十了。”
“怎么可能啊?安好和二傻子?想想都不可能!”
“钱啊!还不是为了钱?安家穷成啥样了?人穷了,什么事儿做不出来?”
原本人看热闹的人们心里都犯嘀咕,听张寡|妇这么一说,心里都觉得是这么一回事。
“有道理。老安家这下子丢人丢大了,生了这么个闺女真是家门不幸。”
“是呢,以后看她还要不要嫁人了。”
这村里的人真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这么一嘀咕让安好听了清清楚楚,白雪梅一听大家都信了,顿时哇的一声又哭了起来:“丢死人了!我的老脸都丢光了。以后,我在村里可怎么抬得起头来啊!不活了,真是活不了了!”
“闭嘴,你们都闭嘴!”安书朝气的险些晕过去,他的嘴拙,干生气说不出什么有力量的话来。
杨永花看着眼前的这一切,越发的得意:“乡亲们,你们都看看他们老安家的丫头做出来这么丢人的事情,简直是臊死人!要是我的话,我都不活了!省的在这世上丢人现眼!”
在屋里的安平看着安好气的浑身哆嗦,眼里的目光透着浓浓的痛楚与绝望,他将拳头攥的咯咯响,终于忍不住了,咣当一脚踹开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