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别闹。”安好被他抱得很紧,有些喘不上气来。
“媳妇你真香!”秦俭喃喃的说道。
那是她身体的体香混杂着奶香的味道,这股味道,就像是催|情的药,刺激着酒后的秦俭,让他蠢蠢欲动不能自拔。
“喝多了吧?”安好扭头瞪了他一眼,“临出门的时候,我都叮嘱了你多少遍了?你瞧瞧你喝的,酒大伤身你不知道吗?”
秦俭的酒量非常好,但是能喝到今天这种熏熏然的状态,喝的绝对不在少量。
“我当然知道。可能帮家伙们,怎么可能饶了我?”他也是为了能够早点回来陪媳妇儿和孩子,与其等着他们灌他,还不如他直接自己给自己灌个差不多。
左右也是逃不过这一顿!
“田牛呢?没帮你挡挡吗?”安好斜着眼睛睨着他问道。
“他喝的也不少。”今天也多亏了田牛,否则,他今天,回来一定会醉个不省人事。
“他还挺仗义。”
“他是我的兵都跟了我这么多年了,自然仗义。”
而田牛此时此刻,住的地方已经乱了天。
他喝的太多了,走一步吐一口,走两步吐两口。
吐的地上到处都是。
而一营长醒来之后莫名的兴奋了,放着家里的老婆孩子不管了,非要跟田牛两个人睡在一起。
还说什么,酒逢知己千杯少。
于是两个人都挤在一张床上,呼呼大睡,胃里翻腾了张口就吐。
咕噜,他往田牛身上吐一口。咕噜,田牛往他身上吐一口。
这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两个人都差点没把自己恶心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