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凉鱼是在清晨的时候才睡下的,还未到一个小时,她便被开门的声音给惊醒了。
晨光透过纱制的窗帘投落下来,秦凉鱼眯了眯眼睛,然后转头看向了门口,是她一直念着的那个身影。
“慕大叔!”秦凉鱼手忙脚乱地将手机拿了起来,看了一下时间,现在才早上六点半。
慕大叔回了江城,然后……又回来了。
思即此,秦凉鱼快被自己蠢萌的想法给逗乐了,来回航程就要四个小时,再加上路上的时间……慕大叔肯定没回去。
“醒了?”慕律城将盛着粥的保温桶放到了床头柜上。
“嗯。”秦凉鱼贼兮兮地看了一眼保温桶。
“去刷牙,再吃。”
“好!”秦凉鱼想着就要下床。
被子才掀开了一半,男人便倾身而上,一手已经搂上了她的腰肢。
秦凉鱼抬头有些惑色地看着慕律城,“怎么了?”
“我带你去洗漱。”慕律城说着已经把秦凉鱼给横抱了起来。
“没那么娇气,我昨天晚上一个人来来回回都上了好几趟厕所了,顺便还……”这一瞬,男人的目光冷地秦凉鱼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还怎么了?”一句话,威压地秦凉鱼喘不过气。
“没,没啥。”不就还小心翼翼地用了一下浴室,咳咳咳,小心翼翼地洗了个澡。
天知道自己为了避免碰到背上的药,多么费劲!
“还洗澡了?”薄唇微启,道破了某个女人的心思。
秦凉鱼瞬地一僵,好心虚,怎么办,什么时候自己洗个澡都会这么心虚。
“没。”矢口否认,反正没证据。
慕律城垂眸,直直地看着秦凉鱼,“等一下,我再给你上一遍药。”
“不……不用。”秦凉鱼连连摇头,她洗的时候可小心了,应该……大概……不会洗掉药水。
“医嘱!”男人说完这两个字后成功看到某条不怕死的鱼终于蔫蔫地点了点头。
唇角的笑意差点绷不住。
这个话题终结在了这里,秦凉鱼认命地叹了一口气。
只是到了洗漱间,秦凉鱼才真真切切地确定这老男人是上天派来折磨她的。
她就被老男人安在了马桶上,什么都不用做,老男人很是贴心地帮她挤好了牙膏,接好了水。
自己貌似没有病地这么严重啊!
“慕大叔,我可以自己来的。”秦凉鱼竟是带着恳求的语气和慕律城道的。
“嗯,这几天不可以。”说着将牙刷递给了秦凉鱼,“不可以刷,我可以帮你,别逞强。”
男人的目光停留在秦凉鱼的手肘处的伤痕上,眸色有些暗沉。
“我……可以的。”秦凉鱼听着老男人的话语,心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
这老男人老是在这种不经意的时刻撩她,还一副很正经的模样,好气哦!
在慕律城的悉心的照顾下,秦凉鱼以龟速刷了牙,洗了脸。
终于可以喝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