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座的小胖子跟杜晓松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哪个男人怎么办?”
“你会知道的!”孟平转头出神的看着窗外,冷风灌进来,他也完全不在意。他安静的像一滩死水,小胖子给杜晓松使了个眼色,俩人默契的不在说话。
这一次回来就连小胖子都觉得老大变了,虽然还是对他这么好。但是他却感觉很陌生,好像换了一个人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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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初一的鞭炮从天未明就稀稀落落的响起,到了早上附近的村庄挨家挨户都在放鞭炮。徐启刚起的早,去了一趟师部,又去了一趟团部该办的事情都办完了!
盛宁迷迷糊糊的醒来,长期的训练早已养成了生物钟,听到部队号角声猛的坐了起来。动作太大,全身跟散架似的,疼的她嘶的一声。
身上的被子滑落,她身上只穿了一件男士宽大的无袖背心。大片雪白的肌肤露出来,到处都是青紫的吻痕,还有男人情动时留下的痕迹。好在全身清爽,她想起来了。昨天晚上昏昏沉沉间,活阎王好像有抱着自己洗澡。
盛宁散乱的记忆瞬间归拢,她茫然的眼睛恢复清明。她想到自己昨天晚上在他腰侧摸到的地方,好像跟其他地方不同。
本来昨天晚上就要问个明白,结果被他狡猾的糊弄过去。
难道是受伤了,他不敢告诉自己?
这个想法让盛宁再也坐不住,急忙起床穿衣服。昨天战况激烈,她的某些衣服早就被撕的粉碎,根本不能穿,盛宁勉强凑合,最后没办法从衣服柜子里把徐启刚的毛衣穿上。
还别说,他的毛衣穿在她身上有点像穿宽松版裙子,松松垮垮更能衬托出她窈窕有致的好身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