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水安络刚刚下去,楚泞翼一手抓在了自己的伤口之上,水安络回头,惊呼了一声,“你做什么?”
楚泞翼伸手捂住了她的唇,上面还带着血腥的味道。
楚泞翼示意她不要开口,余光看着房门被人打开,就放开了水安络,改由扶着她的肩膀,起身的时候却因为伤口的疼直接单膝跪在了地上。
“楚泞翼。”水安络低呼了一声,急忙蹲下身子扶住了他的手臂,看着他开始冒血的大腿,一双眼睛泛着红看着他,“又裂了。”
楚泞翼握着水安络的手腕,抬头看着站在门口的人,“龙夫人这是忙完了吗?”
水安络后背微微发冷,是门口吹进来的寒风。
“不是上过药了吗?为什么伤口一直不好?”水安络着急的开口说道。
龙若初微微眯眼看着他们,好像在看他们是否在做戏。
“没事,别哭。”楚泞翼柔声开口安慰着。
“收拾一下,该走了。”龙若初着实没有看出什么破绽,看来水安络确实是用了自己的药,这样只会让楚泞翼的伤口越来越严重,一直无法愈合。
楚泞翼看着龙若初离开,然后才扶着水安络起身,“最后那包药呢?”
“在这里。”水安络说着,急忙将线衣微微拉开,然后从胸口将那包药拿了出来,“最后的了。”
“傻丫头,留的就是这个时候。”楚泞翼说着,伸手接了过去,然后涂在自己的伤口之后,至少可是坚持两到三个小时,足以他带着水安络离开。
“可是,我总觉得不对劲儿,外婆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让我们两个在一起跟着她走?她应该不是这么不谨慎的人才对。”水安络带着不安开口说道。
ps:豆子已经成了豆干,我们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