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呢?”
“啊——”
水安络惊了一下,直接把手里的书丢了。
“你怎么不敲门啊?”水安络气急败坏的开口,吓死她了。
楚泞翼回头看着门,又看水安络。
水安络愣了一下,好像,说错话了。
“你进自己房间,还要敲门?”楚泞翼淡淡开口,转着轮椅过去,弯腰将地上的书捡了起来。
水安络眼睛滴溜溜的在四周转着,“那个,我只是——”
楚泞翼随意的翻了几页,然后放在了床上,“这是留着舍不得丢了?”
这话,听着可真是酸的厉害呢。
“不是,我是觉得吧,就算是错误的,或许走相反的路,就是正确的呢?你说呢?”水安络伸手拉着他的手臂,小声开口。
“你当詹尼斯是你?你想到他想不到?”楚泞翼凉飕飕的开口。
“那你说怎么办啊?”水安络气恼的在床边坐下,“可是詹尼斯为什么这么做啊?你们以前没见过,也无冤无仇的。”
“谁说无冤无仇?”楚泞翼突然开口。
“什么?”水安络听清楚了,没明白意思,他们什么时候结仇了,还是这种大仇。
“没事,收拾一下把书丢了,出去吃饭。”楚泞翼说着,自己转着轮椅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