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切风平浪静,水安络只觉得自己死了不是一次两次的问题。
身上的男人好似睡着了,水安络微微歪头,看着房间里的时钟,凌晨四点。
他们的衣服还好好的穿在身上,可见这男人什么都没有想过。
水安络一直躺到接近五点的时候,才有了些力气,伸手将身上的男人推开,却因为他的退出倒抽了一口冷气,她即使不低头去看,也知道那是一幅怎么样的场景,那已经疯了的男人,哪里还记得控制力道。
将推到膝盖处的小裤裤穿上,她扶着墙壁跪坐起来,碎碎念的将楚泞翼从头骂到尾,手上却没有停下为他整理衣服,扶着他起身的动作,可惜楚泞翼太沉,她实在没那个力气。
试了两次,都是以水安络的失败而告终,她坐在地上,看着楚泞翼便想哭,他是爽了,放松了。
水安络爬起来过去拿了手机,将电话打给了安风扬,然后才收拾浴室门口的狼狈,她可不想被人看出来这夫妻俩在儿子的病房里面做了什么?
安风扬赶过来的时候水安络已经换好了衣服,这会儿正在地上坐着,为楚泞翼在身下垫了被子,为他擦拭着额头上的汗珠。
她还没被折腾病,这人倒是病了。
“怎么回事?”安风扬外面是件风衣,里面还是睡衣,可见他来的有多么的着急。
水安络抬头,安风扬惊了一下,“这是怎么了?”
“你先把他扶起来,高烧了,我弄不动。”水安络开口,声音哑哑的。
安风扬推开水安络,直接架着楚泞翼的手臂,将他从地上架起来,然后回到沙发边,“你别动,你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