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雅阮微微耸肩,“昨天打电话说,那个地方下了飞机就算是开车过去也要一天一夜,所以他还没到地方。”
楚泞翼点头,算是知道了。
“不是,楚大,您昨天高烧四十二度哎,真的没事了吗?”乔雅阮表示对这人的恢复能力感到恐怖。
“还好,没什么大问题了。”楚泞翼理所当然的开口说道,吃过早饭之后打了楚叔的电话,让他来医院,自己一会儿要去公司。
乔雅阮震惊,果然是牛人,这都行。
“对了,看看能不能联系到夏凌,最好让安伯母联系。”楚泞翼开口交代道,已经转着轮椅去了洗手间。
乔雅阮还在震惊中,看着被关上的浴室的门,“你男人怎么高烧好了之后和打了鸡血似的?变异了?”
“不是很正常啊,你们不是本来就在做这些事情吗?”水安络今天说话都轻快了许多,即使声音还是沙哑的。
正常毛线!
不过这话乔雅阮没说,楚泞翼交代的工作,她还是要做的。
楚泞翼从洗手间出来之后,到了床边接住要从床上下来的小菜包,将他放在了自己的腿上,他的小脑袋上还带着纱布,不过脸色好多了。
“还有多久可以拆线?”
“后天吧,后天就差不多了。”水安络摸了摸儿子的小脑袋,然后开始吃饭。
“那先回家吧,我下午去那边把豆包接回来,顺便和妈聊聊。”楚泞翼沉声开口说道。
“你和你妈聊,还不如和你爸聊聊呢。”乔雅阮哼了一声。
楚泞翼蹙眉,那个也是要聊得,父亲真的要管,不会一直任由母亲说话,所以父母他是一定会全部聊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