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安络声音冰冷,一把将医生的手甩开,看着詹尼斯的目光中的带着一抹嘲讽。
詹尼斯微微一顿,好似没有想到水安络会突然这么说。
楚泞翼依旧面不改色,回头看着水安络:“怎么了?”
水安络没有看楚泞翼,而是一直看着詹尼斯,随后将小豆包从楚泞翼身上抱了下来,拿过桌上的一把剪刀,在詹尼斯紧蹙眉头的动作中,将楚泞翼昂贵的西服裤子直接从大腿的位置剪开。
里面,已经是青紫一片。
那医生完全没想到水安络会这么做,所以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水安络看着那发黑的一个五指印,身子再次紧绷了起来,楚泞翼适时地蹙了眉头,好似也没有想到只是检查一下,那人会用了这么大的力道。
“詹尼斯,这是你朋友是吗?”水安络说着,啪的一声将剪刀放在了桌子上,“詹尼斯,我真的看错你了,还是你觉得,我笨到什么都看不出来?”
水安络一字一顿,字字逼迫着詹尼斯。
“不,安,这不是我,安。”詹尼斯急切的开口解释道。
“那就是这位医生先生自己做的决定了?还是说,他为每个人看病的手段都是这么的独特,独特的要废掉病人的骨头?”水安络尖锐的开口质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