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我道歉？”
“难道不是吗？”楚旭宁声音越发淡然。
“旭宁，我跟了你——”
“杨科长，饭能乱吃，话不能乱说，你什么时候跟过我？”楚旭宁打断了她的话，声音中多了严肃。
“啧啧啧，自以为是了吧。”秦少白趴在栏杆上看着脸色变成猪肝色的杨佳，心情就觉得很好。
果然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杨佳脸色火红，不知道是尴尬的，还是被气的，“既然不喜欢我，为什么不把我调走？”
面对杨佳的质问，楚旭宁眉头蹙的越发厉害，然后开口说道：“你和我有什么关系，我要利用职位的便利去调动你？”
楚旭宁的话比刚刚更加严重的直接打在了她的脸上，这会儿她的脸不是尴尬的红的，而是被人活生生的扇红的。
师念眨眼看着楚旭宁，和杨佳完全不同的是，她觉得自己的心中要飞起粉色的小泡泡了。
杨佳好似受不了打击似的，一直伸手捂着自己的胸口，然后转身便要离开。
“道歉。”楚旭宁沉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