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的真可怜。”水安络突然开口说道，看着她满是皱纹的脸，“袁佳怡，这还是曾经那个在舞台上的你吗？”
曾经的袁佳怡，国际名模，站在台上便是最耀眼的那颗星，可是现在呢，简直就成了一个佝偻老人。
苍老的，让人可怜。
“哈哈哈哈——我可怜？”袁佳怡笑着，看着水安络：“我变成今天这个样子是谁害的？”袁佳怡突然大叫出声，“你背弃自己的承诺，你背弃了当初对我父亲的承诺。”
“袁佳怡，你这话不对吧。”水安络双手压在了楚泞翼的肩头，看着正在质问楚泞翼的人，“楚泞翼当初承诺的是他的师父，而不是一个满手罪孽的禽兽。”
袁佳怡双手紧紧握着，死死的盯着水安络。
“袁佳怡，我只问你一个问题，当年你出国之后，是不是和白夜寒在一起？”楚泞翼沉声开口问道。
“重要吗？”袁佳怡等着楚泞翼，“你既然不在意我，那么这个问题重要吗？”
“既然这样，白夜寒为什么还要帮你回到我身边？”楚泞翼放在桌面的手微微收紧，“还是说，袁佳怡，我一开始就小瞧了你，你其实早就什么都知道。”
楚泞翼说着，猛然在桌子上用力的拍了一掌，震得桌子上的杯子都跟着跳了几下。
楚洛一的身子猛然的抖了一下，还从未见过如此发火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