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程越过钱叔的头瞥了一眼车子,不明所以地问道:“夜先生找到夫人了?”
钱叔点头:“嗯找到了找到了,你有什么啊?”
“夜先生工作上的事现在立刻要前往日本北海道一趟,那边的人北京时间两点等着见面,这会儿十二点了,夜先生得立刻坐专机过去啊,夜先生在里面干什么呢?”
钱叔轻咳一声有点儿尴尬地说:“小两口在……在温存……”
钱叔这是说得相当含蓄了,车里,夜墨如狼似虎又将小白压在了座椅上,小白透过车窗能将外头看得一清二楚,她伸手去推夜墨,小声道:“夜墨别……别……这样,嗯……他们……他们都在外面。”
夜墨这种人,几时在意过别人的眼光,向来都是别人看他脸色做事的,他我行我素惯了的,他的手在她身上撩拨着,只撩拨得她娇……喘阵阵,一双手推在他胸口也是半推半就根本没有用力,夜墨的吻缠绵不绝地落在她唇上,她只觉得嘴角湿了一片,心中瘙痒难耐,她的双腿不安地扭动着,又被他的大手按住,他轻声诱惑着她:“乖……把腿打开……”
小白的脸便涨得像是要滴出血来,她娇羞不已:“夜墨……不……不要在这里……”
夜墨的呼吸已经粗重,声音也变得粗噶起来:“就在这里……”
话一说完,车窗外传来两声轻叩声,小白一惊,抬眼看去,是彭程,他神色非常地小心翼翼,敲完之后就往后退了一步,静待佳音。
小白慌张地推开眼前已经欲……火焚身的人,慌里慌张地整理着身上的睡袍,被推开的夜墨神色不悦,脸已经黑透了,转头瞥了眼窗外恭恭敬敬站着的人,眼里蹿起一串不易察觉的火苗来,他伸手理了理凌乱的头发,又将小白抓过来给她裹上他的大衣,看着她被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颗脑袋,他才放心地按下车窗:“什么事?”
彭程觉得脖子一凉,他家boss怒气值已经破表了,他家boss是血气方刚的青年,他在人家温存的当口坏了人家的好事,他是不是离被炒不远了,但既然boss问话了,他可不得如实回答:“夜先生,真栋株式会社的黑泽小姐两点钟在北海道她的公司等您见面,这会儿您该去机场了。”
夜墨轻啧一声,眉头微皱,语气不满:“你还真是……阴魂不散……”
彭程赶紧赔笑,boss大人您找我过来可不就是辅佐您打天下的么,我要是太废柴岂不是早就被你弃如敝屣了。
夜墨显得有些心浮气躁,带着不甘的眼神又多看了彭程两眼,最后认命的叹气,他转头又给小白理了理头发,他声音里带着留恋和温柔:“和我一起去北海道。”
诶?这也太突如其来了吧,小白连忙摇手:“我我我……我不去。”
那人眼神黯了下来:“为什么?”
“啊?因为……因为我要上课啊。”
“我给你们校长打电话请个假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