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墨心口一窒,将小白拖到胸口,眉目忧愁:“事实上,你父亲的灵堂内,我有去参加吊唁。”
小白惊讶:“真的吗?我怎么一点都不记得了?”
夜墨皱着眉替她理头发:“你当时太过悲伤,一直低头哭泣着,根本就没有抬眼看过我,那是我第一次见你,你是苍白可怜的少女,我只是遗憾,我们为什么没有早点开始,要是早点开始,或许你就不用受这么多苦了。”
小白抓住他的手,笑道:“那时候我还未成年了,要真的有什么,你可就犯法了啊。”
夜墨灼灼地盯着她,眼里的悲伤是小白所不懂的,不理解的,她没有办法参透他的内心,没有办法获悉他为什么这么忧伤,她无奈地伸手摸夜墨的脸:“你别难过啊,如果有缘总归是会见面的,你看,我们不又相逢了么?”
夜墨将她揽进了怀里:“阿白,你说,人生在世是不是会有很多的不得已?”
小白讷讷地不知道他在说什么:“是啊,夜墨,你怎么了?”
夜墨又继续说:“人无法选择下做的错事是不是应该被原谅呢?”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啊。”
“嗯没事,不知道怎么回答就不用回答了,不用回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