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墨抓起牌,漫不经心地看着:“凡事不能操之过急,我要是将他也清掉,难保不触怒房国泰,我倒是不怕触怒他,人在绝境之中的力量最是不可小觑,房国泰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他识时务离开千寰还不就是指着我好好对待房安么?权宜之计,先将房安边缘化,以后慢慢对付,他如今是不值一提了。”
陆少卿笑笑:“老四果真是玩弄权谋的老手。”
夜墨瞥他:“不知道的还以为陆总是什么不谙世事的白莲花。”
几人笑笑,在座玩牌的都是老狐狸,唯一观战的也是整在修炼的小狐狸,没有谁比谁单纯一说。
勉强玩到酒店,夜墨喊着不能再玩下去了,苏航瞥他:“你赢了几万块,说不玩就不玩了?”
夜墨伸手抓住小白的手,笑得无辜:“我老婆累了,我得带她上去休息。”
穆景瑜不满地撇嘴:“你赢了这么多,明天该你做东请喝酒。”
夜墨将抽屉里的筹码都递到小白手中:“明天到山庄的娱乐中心,可以换真钱的。”
小白眼睛都亮了,抓着那一大捧筹码:“能还多少啊?”
夜墨粗粗一瞥:“三五万该是有的。”
小白乐不可支地给夜墨比赞,夜墨眼神落到另外三个人身上:“看到没,我要养老婆,没有富余闲钱请你们喝酒。”
说完搂着小白就往楼上去,底下几人只气得牙痒痒,聚在一处开始说夜墨的坏话,直说到夜深才各自进了自己的房间。
几位少爷是一人一层,夜墨的房间再二楼,正对落地窗外是满园的蔷薇,枝蔓弯弯绕绕已经伸到了二楼阳台上来,夜墨是抱着小白上来的,小白觉得难为情,不过是中暑,又不是不能走路,但夜墨坚持,她便挂在他身上任由他抱着了,跟抱孩子一个姿势。
说来夜墨自从出院之后就开始勤于健身了,加上有裴毅这个好教练的一对一训练,夜墨的六块腹肌这会儿已经重新回来了,小白跨坐在他腰上,隔着薄薄的棉T恤能感受到他的炙热和坚硬,他上楼梯上的很慢,一晃一晃地小白只觉得身体逐渐开始发热,又心猿意马起来,好身材的男人太加分啊,让人分分钟想扑啊。
少爷轻柔地将她放在大床上,他身后是开到荼蘼的蔷薇花,月色皎皎,他的低领棉T下是性感的锁骨,他声音沉沉似空谷清泉,薄唇颜色浅淡,性感诱人,骨节分明的手指随意搭在她膝盖上,让她血脉喷张,小白只觉得自己下一秒要化身成狼了。
那少爷伸手往她脑门上一探:“怎么你的脸红扑扑的?”
小白舔了舔嘴唇,娇憨地笑着:“有……有点热。”
说着她的手伸到夜墨的棉T下面,摸上他的腹肌,夜墨嘴角涌起玩味的笑意来:“是我让你热血沸腾了么?”
有腹肌的男人特么就是行走的春药啊,小白哪里还顾得上和他说话,手下虬结的肌肉肌理分明,颜色漂亮到让人气血上涌,想要即刻将他扑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