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墨伸手,将暖水瓶接过来,轻轻放到了地上,房间里亮着一盏白炽灯灯,灯光明晃晃的,照得她脸色略有些苍白,她偏头看了一眼地上站着的暖水瓶,眼里有几分恼意:“夜墨,你是土匪吗?半路掳人,掳了就跑,你太粗鲁了。”
夜墨将门栓上,声音里透出几分哀求来:“阿白,晚上陪我,嗯?”
小白象征性地挣扎了两下:“我要给方玫泡脚,她感冒发烧了。”
夜墨却不松手,滚烫的呼吸全都洒在了小白的脖子里,像是带着电流一样,让她浑身汗毛倒立,让她眼神也迷茫起来。
他轻声呢喃:“我觉得我也有些发烧,你摸摸看我的额头。”
小白瞥他:“那或许只是你空调温度打得太高了。”
他黑眸幽深,似深渊抓住她不放,让她大脑缺氧,让她又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待她反应过来的时候,房间里的灯已经黯了,而她已经坐到了他的床上。
她抬眼看身旁的男人:“我怎么过来的?”
夜墨已经脱去了外面的大衣,只留一件黑色的衬衣,宿舍外头亮着大灯,灯光幽暗地投射进来,能清晰地看见他的神情,他带着蛊惑的语气缓缓道:“遵从你的内心,自己走过来的。”
小白刚要起身:“大放厥词!我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