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墨的黑眸里暗潮涌动,薄唇依旧紧抿着,捧着她的脸,仔仔细细地给她把头发上的蛋清都擦拭干净了,纸巾堆了一堆在旁边。
他黑着脸看她,她的头发都并成一块一块的,看起来实在是楚楚可怜的很。
小白这才发现他手背及西装袖口都沾了不少鸡蛋液,她托着他的手,抽出纸巾来给他擦手纸,他手纸好看,骨节分明,细细长长,这会儿黏黏糊糊的,替她挡去不少鸡蛋的洗礼吧。
她仔细地擦着,夜墨倒是觉得无所谓:“回去好好洗一下澡就行了,擦不擦都无所谓了。”
小白抬眼,车子正好驶出车库,黄昏的光线带着昏黄的颜色投射进来,笼罩在他背后,神圣无比,果真是天神啊,能守护她的天神。
蛋清顽固,擦完手指依旧是黏糊的,她摇摇头:“你不是很爱干净的么?不是有洁癖的么?我怕你片刻也忍不了,总要给你擦干净啊。”
夜墨凑到她耳边,轻声道:“这手感,和那个差不多,我可以幻想一下,所以,并不觉得难受。”
小白推他:“都生死存亡的关头了,为什么你脑子里还有这些事?”
那人偏头看她,笑着问她:“哪些事?”
小白词穷,瞪他:“老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