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丢下手头上的所有事,专心致志地想要当个称职的好母亲,就陪在了婴儿房,她要陪着,夜墨也只能讲所有的事都设在这里处理了。
还好婴儿房够大,再加几个人也是待得下。
何医生又配好了药水,护士又给琰儿扎针,琰儿聪明,昨天被针扎到了才哇哇大哭,今天一看到那女护士就已经开始嚎啕大哭了,条件反射了已经是。
女护士抖着一颗心眼疾手快地给小少爷扎了针,小少爷的一双腿在夜墨的大手中挣扎得厉害,小白的心又痛一回,抬头看何医生:“真的要连续挂一个星期的水吗?”
何医生郑重点头:“小少爷体内炎症很厉害,不用重药量,炎症是没有办法下去的。”
小白无奈,轻抚着琰儿的小脸,闷闷道:“我知道了。”
琰儿看着小白,哑着嗓子喊妈妈,小白应他:“嗯,妈妈在呢,妈妈一直陪着你呢,不怕,乖……乖啊。”
倒是像模像样,夜墨看得有些入神,自从做母亲之后,她确实不一样了,人说为母则强,孩子是她的盔甲,也是她的软肋,她可以为了孩子成为世上最不惧风险的人,也可以为了孩子稍一生病就滴下珍贵的眼泪。
柔弱又坚强,真是充满矛盾却又融合得那么恰到好处。
中午的时候,方玫来了一趟,站在婴儿房外面朝小白招了招手,夜墨瞥了她一眼:“有什么事不能进来说的?”
小白将怀里一直抱着的琰儿交给了月嫂:“你公司的事没有事无巨细都告诉我,我就没有必要公司大小事宜都透露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