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越下越大,夜墨看着不远处亮着微弱灯光的仓库,心悬在了嗓子眼,阿白,等着我,我来救你了,坚持住,一定要坚持住啊。
仓库内,仿佛等了一个世纪的小白觉得自己快要濒临死亡了,她眼睛依旧被蒙着,手依旧被绑着,看不到一丝光亮,感觉不到一丝救援的力量。
突然,她又听到了脚步声,讥笑声响在耳边:“哟,姜小白,短短的功夫,这是勾~引上了哪一个啊,让他给你在腿上扎了块布条啊,你好大的能耐啊,怪不得夜墨被你迷得晕头转向的,原来果真是有一套功夫呢,我还真是自愧不如。”
小白觉得虚弱,嗓子发干,甚至说不出一句话来,杜莎莎要讥诮就让她讥诮好了,她知道,只要夜墨来了,眼前的女人就是死路一条了。
她就等着,她就静静等着夜墨过来了。
杜莎莎冲身旁的高个男人使了个眼色,男人缓缓靠近,小白虽然眼睛看不到,但能感觉到身前高大身影的笼罩,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她警戒地问:“杜莎莎,你又想耍什么花招?”
杜莎莎妖娆地笑:“耍什么花招?你不是喜欢男人吗?不是喜欢四处勾~搭男人吗?我见你这么饥~渴,所以,在你临死前,我赏你个肌肉猛男,让你做鬼也风流。”
小白慌了:“杜莎莎,你敢?”
杜莎莎的手指捏在她的脸上:“你看你,都要死了,还这么大义凛然,我最是讨厌你这样一幅镇定自若的样子,姜小白,这个时候,你求我,痛哭流涕地求我,说不定我还放你一马。”
小白眼里几乎要喷出火来了,可惜,没有人能看见她的眼睛,没有人能解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