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没有吻过她的，比这侵略性强千百倍的都有。可当下她刚刚醒来，就见他在吻着她，一时仍是难以适应。
不顾她的无措，陆司洺攫住她的唇舌，大肆掠夺她的甜美。
一翻餍足后，他才松开了她。
“你怎么突然……”因为气息不够，程菲的双颊此刻染上了些淡淡的红晕。
“我吻你还需要给你理由吗？”陆司洺淡淡道，声音没什么温度。
他坐着也比她高出不少，她的视线此刻恰好平视到他下颚冷硬的线条。程菲一时无言，低下了头。
她又问这种愚蠢的问题了。
她既已经是他的人，一切便是他的，他想怎么样，她只能随着他。
奶奶是她最珍爱的人，是她唯一的亲人了。而她这唯爱的人的性命，就掌握在陆司洺的手里。
哪怕心中怕他也恨他，却不敢反抗。她知道她的任何反抗都会引起他的不悦。他随时都可能翻脸摧毁她心中最珍贵的人，她不敢反抗。
看着面前的小女人低眸顺从的样子，陆司洺心中却并无几分愉悦，她的畏惧和不得不顺从的情绪他不是看不出来。
“吻我。”
他突然下了命令。
程菲眸中闪过异色，却并未说一个字，抬起头闭着眼吻了上去。
陆司洺微微偏头躲开，她柔软的唇落在他的唇角。程菲心中一惑，并不理解他让她吻她，却又躲开是什么意思？
“我让你你吻我，不是你像一具死尸一样。”他扼住她的下巴，“知道什么是吻吗？我没少亲自教过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