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凌不由得笑起来,没想到乔泓博家里会出这样的事:“看来接下来有好戏看了!乔泓博曾经诬陷我娘有辱门风,现在看看他自己的女儿,跟下人勾搭在一起,算不算是有辱门风?”
穆崇灏说:“你打算怎么做?揭穿她们?”
冬凌被这么一问,忽然沉默了。这个古代一个女子的名节真的十分重要,她要去做这样的事吗?那她算不算是毁了一个女子一生?
“不了!俗话说冤有头债有主,是乔泓博害的我娘,跟他的女儿无关!若是乔芷芜准备断了这份情,听从家里安排嫁给知州的外甥。我若从中去揭穿不等于毁了一个女子一生吗?这样的事我不想做!”乔冬凌觉得这都是别人的事,不该她去揭穿。
穆崇灏微微一笑:“这才是我认识的冬凌!”
她虽心里对乔泓博有恨,可是却不想牵连她人。毕竟乔芷芜还没有到不可挽回的地步,还有选择的余地。只是知州那个外甥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乔芷芜不论怎么选择往后的日子怕都是不好过的。
“我不理会其他,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格,选择在她自己手里!跟我有什么关系呢?”冬凌觉得乔芷芜未来的日子是好是坏跟她一毛钱的关系也没有,她没必要去做什么!
在乔家歇息了一晚,第二天清晨,冬凌便和乔老夫人辞行回到府城去了。
下午冬凌和穆崇灏从寒轩茶楼出来,没走多远就见着知州大人那外甥了,他仍旧身后带着一群随从。看到乔冬凌就伸手一拦:“乔冬凌,又见面了!”
冬凌停下了,看着他:“怎么了?是上回针扎得不够深,要再尝尝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