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云师傅，我确实有一事需要向您请教？”冬凌说完停了一下，见灵云仍旧平静并没有什么神色变化，便接着说，“我就是想知道你的弟子里边入寺时间最短的和最长的是哪位？”
灵云抬眸，虽觉意外可也认真回答：“总角孩童皈依我佛与花甲老人皈依我佛并无区别，入门一日便是佛家弟子！”
这是不愿回答她这个问题？只是她怎么可能放弃？便笑着说：“那你门下弟子可有不守戒律的？”
“守不了戒便是修行不够，继续修行便是！”灵云仍旧平静的回答。
貌似从灵云这里都问不出个什么来，但是冬凌仍旧不放弃：“灵云师傅所言甚是！那么皈依我佛之前是普通人或是打家劫舍的山贼都没什么关系吗？”
“能放得下七情六欲，一心向佛便可！若是那打家劫舍之辈自有官府管束，若能改过自新放下屠刀我佛便也能渡化！”
冬凌看着灵云一直十分平静的与她对话，而且他的回答对于冬凌来说一点儿用处都没有！
“若是你徒弟当中犯了戒且与山贼勾结在一起呢？你会逐他出佛门吗？”冬凌又问。
“那便是我教导无方，本寺弟子自是依寺规处。挂单弟子自是逐出寺去！”
冬凌觉得跟灵云聊了半天没有收获，可是，“挂单？你门下还有挂单僧人？”
灵云这才微微抬头看着冬凌，眼神不再那般冷淡，“自是有的！前两月有五名僧人来到寺里，说是从归隐寺而来，暂在我寺落脚！住持便安排在了我的门下！”说完之后，他不禁问了一句，“施主莫不是怀疑他们犯了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