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崇灏悠闲的用杯盖刮着浮在茶水上面的茶叶,听毕县令这一句话,停了一下!他也知道这件事?
随即又不动声色的轻笑了一声:“那又如何?”
“当时,药局需要很多人手,工钱给得也高。有一些人就去了,学了一些药材知识。最后朝庭的药局没有办了,这一些人最后就以挖取药材为生!现如今不让他们私下售卖了,就等同于断了营生,一家人没法生活!”毕县令也觉得很头痛!
穆崇灏手时仍旧端着茶杯,漫不经心的模样,说:“只是不售卖七步醉,又不是不让他们再采药换钱了!怎么就断了营生?”
“大人有所不知,七步醉挖一棵就是几十两银子!这个数得挖多少其它的药材才能抵得上!”毕县令对这群人也是无奈得很。
他们都觉得曾经给皇上当过差,身份跟旁人要高上一等!而且他们的身份也确实特殊。
“你说这么半天,我就听出一个问题来!这是一群养懒了身子的刁民,只想着挖上一棵七步醉,可以坐吃一年!”穆崇灏放下茶杯很是严肃的回了一句!
毕县令心里一惊,眼神里露出几分怯意:“可是……他们现在也要生存呀!”
“那些不靠挖草药为生的人如何生存,他们就能如何生存!他们到县衙闹事,无非只是想继续这样懒散的生活而已!若是县衙为此而妥协,那整个双曲县的民风是不是都该被带坏了!”穆崇灏说话的语气有些重!
“下官实在是无能,求大人出面解决!”毕县令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去做了,这事不能闹大呀!
“毕大人可是有什么顾虑?”穆崇灏把话说得这么明白了,他还不敢解决,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