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又不是封建社会,你也不是贞洁烈妇,干嘛还守身如玉的?我才不管呢。刚才你妈还要赶我走,咱俩能不能过下去还不知道,说什么看过你的身子就得对你负责,我才不管!”
“反正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
“呸!这是女人说的话,还解放军叔叔呢,不害臊!”
“我们是两口子,有什么……害臊不害臊的?”
两个人说着没有营养的话,眼看就到了夜里十点,赵玉成道:“拿尿壶来。”
田园园从床下拿出来,掀开被子,伸手递了过去。
赵玉成见田园园转脸,闷笑,“我躺着呢……你来给我……脱裤子。”
田园园转眼,看赵玉成一脸坏笑,把尿壶一放,“你尿床吧。”
赵玉成“噢”地一声,疼得龇牙咧嘴,随即又咬牙切齿,“砸坏了,以后有你……哭的时候。哼,坏丫头出去,我自己来。”
看赵玉成两手笨拙地在被子低下动,田园园怀疑地问,“你行不行?”
赵玉成斜睨着田园园,“行不行……你以后会知道!”
田园园红了脸,啐了一口,气呼呼地出了病房。
看走廊里男护工正坐在连椅上打瞌睡,田园园又悄悄地回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