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到底是本家呢,虽然早就出了五服,但是在保守传统的庄户人眼中,他俩的事儿就是乱了人伦、纲常。
刘兰兰哭得更痛,“刘小海他……非要跟我谈……我不敢回家。”
园园爸妈简直不敢想信自己的耳朵,嘴巴张得能放下鸡蛋。
就连田富贵也大吃一惊,“小海他怎么能这样呢?你们可是本家同宗呢!真是太不像话了!怪不得他常常过来呢,感情有这事儿,我还以为他是好心来看咱们食堂呢。”
园园妈也气愤不已,“他每回都是跟栓子一起来,谁会往这上想?下回再来,我可得好好说说他,年轻人做事儿就是欠考虑。”
赵玉成看了一眼田园园,问园园妈:“张栓子也常来?”
田富贵说:“他来看莲花。”
赵玉成嘀咕了一句,“谁知道到底是看哪朵花……”
田园园磨牙,“你这个小心眼儿的男人!”
见田园园瞪过来,赵玉成对田富贵说:“下回张栓子也别让来了。人啊,就是这样,一有伴就有胆干坏事儿,自己一个人还不敢。”
田园园“嗤”地一声,却没有接话。
刘兰兰哭得梨花带雨、无语凝噎,大眼睛水汪汪地看看这个、看看那个,突然就给园园爸妈跪下了。
“叔、婶,我不是赖着不走,实在是没地方去。说的几个媒都让刘小海给扒了……就让我在食堂存着身,过个三两年,刘小海对我的心淡了,我找了婆家就走。一辈子不忘你们的大恩大德。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