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料赵玉成更紧地拥抱住自己,在耳边说了一句,“嗯。这么想就对了,你才二十二岁......”
“赵玉成!”田园园咬牙切齿地狠狠地捶打着赵玉成的胸口,眼泪流得更凶了,终于忍不住哭成声儿来,“我瞎了眼喜欢你,我不要你了,我这就给你离婚,你这个乌龟王八蛋!”
赵玉成任由田园园拍打,却只是静静地搂住田园园,一句话也不说,直到田园园打累了、呜咽着扑到自己怀里,赵玉成才动动身子,“你洗把脸吧,我去做饭。”
田园园气呼呼地一推赵玉成,“你做的饭能吃么?我去,你等着。”
说完,也不洗脸,跑出去了。
赵玉成呆呆地坐在了床上,看着屋里新崭崭地家具、摆设,再想想一脸泪痕的田园园,突然一把抓住自己的枕头,猛地甩了出去。
正打在不远处的梳妆台上,桌上田园园的镜子跟护肤霜瓶子、梳子“稀里哗啦”地掉到水泥地上,摔得粉碎。梳子跳了几下,滚在了椅子下面。
看着满地狼藉,赵玉成阴沉着脸,大踏步起身走出去,抓过笤帚、簸箕又打扫了半天。
玻璃碎渣刺破了手,看着眼红的雪珠冒了出来,赵玉成把手指放到嘴里,狠狠地吮吸着,眼睛逐渐冒出了嗜血的光。
该死的越南鬼子,等着吧!敢让我老婆流泪,我就让你们流血!敢让我手指流血,我就让你们脑袋流浆!
晚饭吃得有些沉默,电视里播出的新闻也没有引起俩人的注意,平时俩人最喜欢看的新闻联播也失去了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