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把身上的男人推倒在床上,自己翻身起来笑着跑走了。
田园园对着镜子,把自己的脸跟头发又细细地收拾了一遍,确保没问题了,才披着浴巾,羞答答地出来了。
赵玉成抬头一看,倒吸了一口冷气,“你这丫头,明天想下不来床是不是?”
猛地从床上跳起来,一步冲到田园园身边,把田园园的浴巾一把扯了,“半遮半露的,你是要勾引我吗?”
“女孩子,污点儿才可爱嘛。”
田园园被一下子剥光,也不害羞,猛地一跳,两条白嫩的腿就缠上了赵玉成精壮的腰,“不嫌冷,就这儿做。”
赵玉成狠狠地亲了下来,“不行。还是床上去,冻感冒了不是玩的。我没事儿,你能搁得住?”
两个人连体婴儿一般,赵玉成猛地往上一托田园园的翘臀。
赵玉成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猛地把田园园压在床上,拉过被子盖上了两人......
俗话说:“小别胜新婚”,又是离别在即,赵玉成饿狼一般,把田园园吃得骨头渣都不剩,一夜无休无止。
田园园空了好几天,也很想了,又是隔音极好、客人稀疏的宾馆,关了门窗,放心大胆地嗯嗯啊啊,最后嗓子都哑了。
赵玉成往死里做,田园园小死几回,两个人好像树缠藤、又好比藤缠树,舍不得分开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