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干什么不该干什么,其实你比谁都清楚。人家都说,在关军长家当小保姆没有超过一年的。就你,干了一年半了吧?可见,本事了得......”
“噗通”一声,春柳竟然跪下了。
田园园也是一愣,随即就沉了脸,“好好说话,你这是干什么?”
春柳抬起脸,眼泪流得跟小河儿一般,“园园嫂子,我们首长两口子都要赶我走呢,呜呜呜......我回家还不得被人家唾沫给淹死?园园嫂子,你就替我说句话吧?”
“我替你说什么话?”田园园皱眉,看着地上哭哭啼啼的春柳,“让关家留下你?”
春柳猛点头,“赵团长忙得很,我也不敢打扰他。豆子生着气呢,见了我,多远就跑走了。只要你说不生我的气,你们都不计较我的错,我们首长可能就消气了。”
“园园嫂子,都是乡下出来的,你也知道咱们想在城市站住脚,实在是不容易。”春柳哽咽得说不出话话来,“求你,我给你磕头了。呜呜呜.....”
说着,当真磕了一个头。
田园园哪里见过这个,忙不迭地把春柳拉起来,“你别弄这啊,我可不吃这一套。再说了,你这不是让我折寿吗?起来起来。你的事儿我管不着,我们也没工夫记恨你,你只要良心上过得去就行。”
春柳忙站直了身子,怯怯地看着田园园,可怜巴巴地说:“那好,赵团长跟你都是大人大量的人。别跟我这傻人一般见识。”
“就是,哪天要是碰见我们首长跟夫人,说起来我,园园嫂子,您可得说一句,已经原谅了我的话。求您了,要不,我在关家可就呆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