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军长夫人忙问张素芝,“对了,你们家苗壮去哪儿了?你刚才还没有给我说呢,我找他再让他给我帮个忙。”
张素芝一脸警惕,“找我儿子啥事儿?”
“嗳,你忘了,就是春柳那个贱女人,听田园园那个死女人说,春柳生了个丫头片子,不知道躲哪里去了。”
“我们儿子工作忙又不自由,你家苗壮不是没事儿吗?帮我把春柳这个女人找出来,只要她不承认强奸跟生孩子的事儿,给我们家老关洗脱了罪名,不是又少一宗罪?”
张素芝鄙夷地说:“你还真是会做梦,那个女人,既然敢生孩子,就是想以后让你家那位,给钱养着她。她会听你的?”
“再说了,我们家壮壮东北干大生意去了、不在家。他住到哪、怎么联系,我们都不知道。要是不他给我们联系,我都不知道去哪里找他。你还想让他帮忙?不成。”
关军长夫人不知道张素芝说的是真是假,严重怀疑她敷衍推脱自己,怀疑地看着张素芝。
“你这个女人,我们家那位出来了,对你们苗家只有好处没有坏处的,你咋一点儿不帮忙呢?”
张素芝不耐烦了,“我现在能帮你啥?没有钱又没有权,你不来祸害我们家,我们就烧高香了。”
两个人谈了半天,见相互谈不拢,都有些烦了,张素芝是主人,便开口赶人,“我说你赶紧走吧,我们家庙小,盛不下你这个大神。”
关军长夫人冷哼一声,“你现在在我面前还有啥可装的?穷就是穷,我这里还有点钱。需要我赞助的话,只管开口。”
张素芝眼睛一亮,“这话说得好,就等着你说这句话了。我什么没志气,实在是情况所迫。等有一天我也会把钱给你,你有多少都留下吧,我一点不嫌弃。”
见一贯心高气傲地副省长夫人竟然连这话都说了,真是让人大吃一惊。
关军长夫人撇嘴,打开手提包,把包里的现金,掏出了50块钱,“啪”地一声拍在了桌子上。
“今天就这么多了,下回见面了,我多带点儿。对了,这钱可不能白拿,等哪天苗壮回来了,给他说说,让他帮我找找春柳那个贱女人,他在公安上不是认识不少人吗?”
张素芝把钱装好,看着已经站起来的关军长夫人,淡淡地说:“知道了,等他回来了,我给他说,一定帮你办,你放心吧。哪天没事了再过来啊,过年的时候我还请你吃饭呢。”
关军长夫人瞅瞅这破房子,“你还请我?就在这屋里?你看能坐下咱们几个人吗?好了,别废话了,我走了。你们好自为之吧。”
张素芝口气很强硬,“不是我们好自为之,我看,好自为之的应该是你们。关军长被调查了,以后别乱说苗家的坏话,要不,我们可饶不了你们!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我们苗家现在谁也不怕。”
关军长夫人很生气,“咱们两家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你又说这种话,又有什么意思?你妈们家现在是不行了,还想拖着我们家也倒台?对两家都没有好处的事,大家都不要干!记住这句话,要不,我也饶不了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