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玉成两手掐着田园园的腰,“不说!”
田园园气喘吁吁地,“说了......有奖。”
赵玉成才不理她,“不管有没有奖,我都喜欢。只管放马过来!”
田园园噘嘴、身子乱摇,“......人家生气了啦!”
赵玉成哪里还受得了?
“说的就是再生个儿子!”
......
第二天早上,毫无疑问地,田园园又起晚了。
赵玉成早走了。
玉成爸妈起的也不早,还不是昨夜没睡好?不仅没睡好,还闹了个不高兴。
其实事情也简单,孩子嘛,长夜漫漫,哪可能一下子睡到天明?不是要吃要喝、就是得起来撒尿。
所以,还没有睡到半夜,小祖宗果然闹了。
听见他哼哼唧唧地,玉成妈起身把了尿。
小家伙感觉到不是妈妈也不是玲姨,睁开眼看看是奶奶,很不高兴,哭了。
玉成爸妈一阵耍宝,好说歹说,哄了半小时,小祖宗还不依。
玲姨本以为能睡个好觉,只得披衣起床,在外面敲窗户,“我带吧?”
赵赢听见玲姨的声音,更不依了,斜着身子哭着往外挣。
玉成妈很挫败,只得把孩子给玲姨了,关好门,自己气鼓鼓地回来。
边上床边对玉成爸说:“你看看,不带他就是不跟咱们亲,一个保姆比亲奶奶还受待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