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也明白男人在说赵玉成,太年轻就身居高位,骄纵起来没靠山,哪天得罪了上官,倒下来也快。
不由得暗暗高兴,谁:“赵家两口子给咱们家没造过啥福利,倒不倒的,咱也不心疼。谁跟着咱、咱向着谁。没有付出,还想要回报,谁给他们呀。”
马军长瞪眼,“你别到处胡说。还有,晚上我说的话,你别往外传,惹出事儿来就不好了。裁军的节骨眼儿上,咱们只要保住这个位置就好。等稳住了,有的是机会。”
马军长夫人又问:“啥机会?你想干啥?”
马军长又瞪眼,“都是工作上的事儿,你少打听。以后跟田园园还有老曹家属都搞好关系,他们倒了,别人也怀疑不到咱头上。”
“你们在院里疙里疙瘩地,我们工作上有个小争执,人家也会往大了说,好像我这个上官不容人。你给我老实点儿,别戳事儿!”
马军长夫人还不服气,看马军长一直瞪眼,噘嘴走了。
在外间摔摔打打地刷牙洗漱,突然又生气了,猛地把毛巾往水盆里一扔,气呼呼地说:“田园园才二十出头、不过是个师长家属,就有人伺候、端水拿碗地;凭啥我一个军长夫人、五十多了,还要伺候人!”
马军长在卧室里黑着脸,一声不吭。
把手里的报纸往沙发上一摔,抬头,透过窗户看向曹政委跟赵玉成家的方向,眼睛里突然闪过一丝恼恨。
都知道赵玉成不站队、四边儿不靠,其实人家早站到了京城的队伍里去了。
看不上自己是应该的,有那样的粗腿抱着,这大院里他用得着高看谁?年轻人,别太猖狂了!臭小子,有你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