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不能住在顾家大宅里,还是自己小两口搬出去住的好。
万一哪天吵起来、打起来,房子都能掀掉屋顶!她现在敢出现在自己面前,一定先抓过来收拾一顿!
......
赵玉成下班回家,给田园园说:“有个天大的笑话,说出来博你一笑。梅胜男,你记得吧?”
田园园略想一想,就记起来了,“嗯,我跟她单独说过话,大眼睛、俩酒窝,陆铭婚礼上见过,是南边梅家的孙女。怎么了?”
赵玉成没说先笑,“上午梅胜男不见了、顾鉴却写了跟她的结婚报告;政治部主任已经批了,大家都给顾鉴道喜呢,把我笑得不行。”
“啊?”田园园睁大了眼,“这都行?”
赵玉成笑着说:“俩人昨天晚上刚在顾家老宅吃了饭。顾鉴还打电话去咱家,咱们都在这呢,没去看热闹还真是遗憾。”
赵玉成又想起一件事来,说:“哦,对了。昨天中午梅胜男跟某行长相亲、前天晚上跟某校长相亲。你说,他俩昨夜发生了什么事?”
“哈哈哈......”把田园园笑得打跌,“真是好笑,可以荣膺本年度最大笑话了......”
赵玉成笑够了,又有些疑惑:“你说,他俩到底发生啥事儿了?该不是俩人那个啥了?顾鉴忙不迭地要结婚、要负责;梅胜男却羞愤交加、离家出走?”
田园园笑着说:“八成就是这事儿!要不,还能是啥情况?”
赵玉成摸着下巴,一脸阴险,“要说,不至于。俩人可不是普通人,定性大着呢。他们的出身不同于我,是受过特殊训练的。”
“迷药、毒品都不一定能让他们乱性。就算昨晚上喝多了酒,也不至于迷乱到上床的地步......”